。”秦一继续道,“这个问题要求证的是这个人如何证明自己是处在缸中的大脑呢?”
“嗯,对,大体就是这样一回事儿。”杨桃点点头,“我觉得没法证明吧?毕竟那台机器给他的信息在理论上可以无限真实,而且那机器可能还会给他不要怀疑自己的存在这样的潜意识……”
“所以,你都已经知道答案了,还要问我?”秦一反问。
“可我觉得这就算是正确答案,我还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破解。”杨桃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既然你都已经认为这是正确答案了,那么便应该是没有机会破解的。”秦一笑了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破解,毕竟破解的条件很难,一是那个人的意识足够强大,可以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究竟是怎样的,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强,就不会被人取走大脑了;”
“二呢,便是他侥幸残存了一些他被袭击的记忆,然后他在这个世界中发现并没有这么一回事儿,从而意识到这世界可能是一种假象……”
“不过两者说起来都有些不太现实,算是一种悖论了,所以我觉得破解还是没有办法的,那台机器不会给那个人这些机会。”
“好吧。”杨桃点点头,有些失望。
“其实这是一个对人的存在的一个怀疑,我们并不能保证我们现在所处的一些都是真实的,比如眼前的一切事物,一切人,虽然我们对这些东西有着记忆,但我不能保证你并不是一个幻觉,虽然我这样说有些过分,但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幻觉,那就和人做梦一样,我对你说一些抱歉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我还是得向你说一声抱歉,另外,我们可能身处在一个集体的幻觉当中,我们产生的幻觉是多向的、互通的,我们现在看上去是在这里吃饭,可事实上,我们却可能坐在荒郊野岭的坟墓上……”
“等下,不要说下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哥你这番话,还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杨桃点点头,“可是,如果我们的存在真的值得怀疑,那我们的存在又有意义吗?就那为什么还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