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二人多多少少明白岳夫人口中下三滥的东西指的事什么。
岳文晔不敢置信地问翠琉“翠琉姐姐,这果真是你的?”
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出声的翠琉如今看得分明,说“是我的不错。不过是昨日月婆子硬塞给我的。夫人若是真以为我有什么能耐能弄出这样的东西,不如遣人去月婆子处问问,究竟是不是她的东西!”
“呸!”张嬷嬷急了,不管不顾,“月婆子怎么会给你这样的东西!定是你偷来的!”
张嬷嬷一句话打在岳夫人的心上,方才她一时心急,只想着料理翠琉,却忘了这东西都说是月婆子处的。
岳夫人感觉无力起来,说“去!将月婆子叫来!”
文嬷嬷闻言连忙扶住岳夫人,将地上的瓷瓶收拾起来。
一时间,房中无人说话,如今不管这瓷瓶是怎样得来的。终究是文嬷嬷带人从翠琉的房中搜出来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岳文晔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翠琉,心道自己也没了法子。
如今燕绾的内心倒是一片清明,说翠琉要用这样的东西打岳文裕的主意她是不信的。这些天翠琉所表现出来的,也是根据她所观察的,翠琉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心思,甚至,她敏锐地察觉出,翠琉想跟着她一起离开岳家。在这样的当头,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翠琉想用,岳文裕岂是那么好算计的?
那么,一切的问题就出在那个从未谋面的月婆子身上,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给翠琉这样的东西呢?
燕绾将屋中的人环视了一周,岳夫人气得犯病,正喘气,文嬷嬷忙着伺候,有条不紊,张嬷嬷押着翠琉,趾高气扬。
岳文晔愁眉苦脸,所有人都像是冷眼的旁观者。这一切仿佛是一个圈套,就等着翠琉往里面跳。
月婆子来得很快,不多时,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烟草味。文嬷嬷上前说了一句“来见夫人也不知道换身衣裳。”
月婆子听见这话,却理也不理。上前对岳夫人行礼,说“夫人可是又要用药了?”
岳夫人一向倚重这个月婆子,毕竟心中还存有疑惑,说“这瓶中的东西是你给翠琉的?”
月婆子眯着眼,仿佛费力地辨认了许久自己的东西,点点头。
岳夫人大怒,伸手就上前要给月婆子一巴掌。没想到月婆子却轻轻巧巧地避开,还笑了笑“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要动手打人?”
“我呸你个囊康孬货。我平日里是怎么待你的?你竟然用这样见不得人的东西打发一个低贱的丫头打主子的主意!”岳夫人气得直发抖,站不稳,就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
文嬷嬷连忙上前扶住,说“月婆子,平日里大家都敬着你是为夫人调理身体,没想到你却做这样秽乱内宅之事。今日,说什么也容不得你。”
岳夫人听见自己的乳妈说话,想起来自己一直都吃这个月婆子的药,不知道这个人从前在自己的药中做了多少腌臜之事。忍不住就反呕起来。
这下屋中一片混乱。
月婆子见状远远地坐在一把椅上,从怀中摸出烟来,点了就缓缓地抽了一口。
燕绾静静地看着这个月婆子。一时间也摸不清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从前是我被蒙了眼,今日,我定要铲除你这个老不要脸的祸害!”岳夫人百忙之中指着月婆子喊,“来人,将这个老婆子并这个丫头,一同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下人们见主屋闹成这样,一哄而上,就要拖人。
月婆子正在抽烟,被拉了一把,张口就骂“个龟孙子些,莫挡着你奶奶快活。”
夫人看见这样的情形,怒及攻身,差点就要两眼一翻晕过去。
张嬷嬷见状,趁机转到翠琉身后,就在那没人处身上在翠琉的腰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