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黯然,皆是退走。
司空羲转身向房门外走去,两人自觉的跟在后面。
“官人,你觉得他可信么?”眼见的司空羲已走远,司空玥扯扯吕骜的衣襟。
“呵呵,夫人,难道我的直觉,你也不信了么?”吕骜大笑着搂住司空玥,不由得引起她一阵娇呼。
“官人的直觉,奴家可不见得有几分可信呢。”司空玥娇笑。
“你且听我一一道来!首先,此人在经受燕易屠的折磨下,仍能云淡风轻,足矣显示他的韧性。其次,他能够多次如入无人之境进入我府内偷盗,则足矣显示他的胆识。再者,他的性格缜密,虽尚且稚嫩,但未必无法胜任这斥候。”吕骜静静的看着司空羲远去的过道,“而且,我有意磨炼他。”
司空玥也不再询问,只是安分在吕骜怀中,为他轻理发髻。这个养育了三男一女的女人,已经操持这个家太久了。
两个长子的死,她至今都未能释怀,对于这继承自己姓氏的司空羲。她虽有母亲的仪态,可心中却不免有些许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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