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你不会想么?我减少那些贱民的赋税,那么城里的军库亏空,要怎么填补呢?”吕炽望过那些薄纱粉黛的绝美女子,缓缓的由舞池里离开,心中不由得一动。
十名女子依次向吕炽与身边的宁烨长拜大礼,向一层离去。宁烨自年轻时,就向来不近女色,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大业。而吕炽却不尽相同,唯独女色痴迷至贪。
“这些开支……可以……”郭介愣住,他发现自己编制好的语言完全不攻自破。
“可以什么呢?并没有什么吧?如果不依靠这些赋税,我这烈逊城的总督又能够干些什么,连最为重要的金铢粮草都不能配给将士们。那么上阵的话,又怎么样呢?”
“属下……属下不知。”郭介的背夹已经完全湿透了,可是他却仍然什么问题都没有问出。
“即是不知,那么就下去吧。”吕炽摆了摆手,似乎累了,“郭司仪要抓紧操办赋税啊,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而贱民,也是会不满于这些的。”
“属下知道了……”郭介像是被操控了心神,不由自主的就转过了身,朝着二层的入口走去。
小厮目瞪口呆的看着师父的神情,也是病恹恹的跟了上去。
“都统觉得我所做如何?”吕炽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笑的森冷。
宁烨没有理会他,眉目却是死死的盯着郭介腰后的饰物,像是野兽盯着劫后余生的羔羊。
……
“师父!你走慢点!”小厮气喘吁吁的跟上郭介,累的直不起腰。
“赶紧给老子走!再不走我打死你!”郭介恶狠狠地说。
“可是……可是您走这么快也没用啊!”
“已经来不及了!”郭介愣了一瞬,回望清曳楼时,似乎看到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