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
“傻个屁!要是傻,他刚才能一个人跟我们几个打个平手?还有你没听他说话利嗦吗?明显就是头脑清醒,条例清晰的主儿!
这种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得了得了,都别围在这儿,都滚一边儿去!老子刚摘过虱子,别再给老子传上!”狱霸一发话,其他人噤若寒蝉纷纷散去。
但散去后,依然少不了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嘿,那小子要是个能耐,早住单间儿去了,你说是不?”一个犯人对另一个犯人小声嘀咕。
另一个犯人贼眉鼠眼的看看秦君皓又看看狱霸:“头儿看人一向准,前段时间不还有个快死的进来,又被人好吃好喝的供到单间儿了?听说那单间儿还有床褥嘞!”
“啧,也是,那你说说那小子犯了啥事进来的?”
“这我哪知道?你咋进来的我倒是知道,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我呸!我还知道你咋进来的,老子也给你讲讲!”
“你敢!敢讲一句老子掐死你你信不信?”
“哟?脾气不小!杀了冬瓜姐姐的相公孩子还有理了?!要不是你家里还有老娘要伺候,估计你早上菜市口了!也就冬瓜那小子心软,要不是你老娘在冬瓜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尽晕倒过去,他们一家都不能原谅你!”
“你!我跟你拼了!”
一场口水战正要转为实战,狱霸及时制止:“都消停会儿!老子睡觉呢!不想活的就再说一句!”
狱霸一发话,牢里立马安静,这次是真安静,那跳蚤在草垛子上跳来跳去的声音都能听到。
秦君皓捕捉到了那个犯人的话,他分析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一句。
他目光定在尖嘴猴腮的犯人身上:“你们说的冬瓜可是送信的那个冬瓜?”
尖嘴猴腮的犯人没说话,另一个犯人开口道“嗯”了一声。
“他们一家被人杀了,老娘妻儿,还有冬瓜都死了。”秦君皓尽量不想那个惨烈画面,努力稳住心神道。
“死了?”
“死了?”
“啊呀呀,这可是绝户呀!真惨!”狱霸拍着大腿可惜道。
秦君皓从他话里听不出同情,反而有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们知道他们家跟哪个有仇吗?或者得罪了什么人?”秦君皓还是很想找出一点儿别的线索,他不想冬瓜家的灭门惨案跟他有关,他真得不想!
要是有关的话,他这辈子都会留下阴影的,这经历实在不美妙,恐怖最能体现那种心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