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跟我一块去,我带着她,放心吧。份子钱一会我转给你。”六哥拍了拍那杵在小羊桌边的朱惠利。那朱惠利那张顶着两坨高原红的脸滚下来了两粒带着脸上泥土的浑浊的泪滴。抽抽搭搭的走了。
当时刚跟那个矬子好上的时候给小羊趾高气扬的摆脸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天。
方功厚追小羊,小羊没敲上他这学校里都知道。尽管所谓的追就是问她出不出去玩。手机电费都不到一分钱。
这娘们自以为上位了就敢来要求她,没门。
“那是啊,六哥的面子可不得给吗。”小羊一脸的不情愿的系上了安全带。
“你呀。就是年纪小,这样没人怎么着你。”六哥叹了口气。不过有些人就是调皮的可爱。
“对了,六哥,选新的副校长了。你觉得咱们组长胜算多大。”
“你这玩心不小啊。”六哥笑而不语。
谁都觉得是组长没有当副校长的可能。
都说他是官瘾不大,没有当上怎么知道有没有瘾呢。一个男人哪有对于权力没有半点的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