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纸就是一块厚一块薄,不成纸样了。”
张好文眼前一亮,说“反正没纸药也没事干,那你们就先用浆糊造一批试试。我再去问问东海人,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
……
四天后,祝天明拿着一张用浆糊做出的纸,在太阳底下左看看右摸摸,研究着有什么不同。这张纸和之前用纸药做出的纸相比,局部质量并不差,只是均匀性要差一些,透过阳光,能看出一处厚一处薄。
“唔,看来纸药并没有粘连作用,只是让纤维分布得更均匀了啊。”他自言自语道。
随后,他把陈工匠叫了过来,问“郭师傅,你们就没想过用什么工具,手动将纸浆布匀吗?”
陈工匠先是尴尬地纠正道“东家,我姓陈,郭师傅是络腮胡子的那个。”然后又回想了一下,说道“我曾经见过有用碾子压平的,不过那样得一张一张压,太费事,不如用纸药,自然就平了。”
祝天明思索了一会儿,便让陈工匠回去继续用浆糊生产了,只需把纸做厚一些即可。这样的纸不说写字,至少包火药已经够用了。随后,他带着几张自产的纸回到办公室,掏了一支东海产的铅笔出来,开始画起了设计图。
后来,祝天明联合机械组设计了一套辊压机,将特制的粘稠纸浆平铺在草席上,经过辊压机压制成厚薄一致的纸片,之后简单晒干即可。
这样的机制纸省去了纸药,成本要低得多,质量却比用纸药时更好,很快就大量被东海商社收购,甚至销往外地,成了东海一项著名产品,不过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