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去了成都,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真金怔住了“竟然如此之快!”然后又一叹气“现在是大元最大危局了,你我先不要争执,你将现在的情况一一说与我听,然后再且行且看吧。”
他抬头看向东方的金满城,感慨道“想当初,与海都大战,收复别失八里,不过才八年光景。仅仅八年,中原都要丢了……”
那木罕苦笑道“夏贼凶悍如此,唉,不说了,大哥你一路过来也辛苦了,先随我入城休息吧。”
两个皇子策马并行,在亲卫簇拥下和周边部族军的注视中进入金满城,稍后自有当地官员安排真金的部下驻营补给。
当夜,那木罕安排饮宴给真金接风,又介绍当地官吏和豪强给他认识。入夜后,劳累了一天的真金终于能好好歇息了,而那木罕仍然在点灯处理一些杂务。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求见。
“昔里吉,他来做什么?”那木罕有些奇怪,但还是唤他进入帐中。“半夜找来,或许是有急事。”
昔里吉是前任大汗蒙哥的第四子,也就是那木罕的堂兄,封号为“河平王”。八年前收复金满的时候他亦率部参战,战后论功行赏获封于阿力麻里,也就是安西行省的西部边疆重镇,多年来一直在对抗察合台汗国。今年局势危急,为了应对来自东方的夏军的威胁,那木罕不得不将这名边疆藩王调回金满。
昔里吉常年与外敌作战,手下多精兵强将,他率部来到金满后,立刻就成了那木罕麾下最强大的一支力量,他的意见那木罕也不得不尊重。
不久后,这位河平王便在侍从引领下来到了那木罕面前。
昔里吉常年征战,不过亲上前线的机会不多,皮肤保养得不错,胡须也很整齐,看着倒有一股贵气。他进帐之后,没有直接说正事,而是举着一个酒瓶道“今晚好不容易聚起来喝酒,结果全跟太子说话去了,都没喝尽兴。来,那木罕,陪我再喝两斤!”
那木罕一愣,没拿准他是什么打算,只看着那酒瓶道“这可是从中原进来的浓酒,可是喝一瓶少一瓶了。”然后又摇头苦笑道“罢了,我且陪你喝上两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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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命人摆桌置盏,与昔里吉对饮起来。他本不想多喝,但架不住昔里吉呼喊劝诱,最后还是喝了个面红耳赤。
这时候,昔里吉才谈起了正题“那木罕,你准备把真金的部众安排去哪里?”
那木罕不解其意,摆手道“怎么能说我安排呢?他是皇太子,现在他来了金满,接下来就该他安排我们了才是。”
“这可不成啊。”昔里吉眉头一皱,放下酒杯,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木罕,我们当年是跟着你打下金满的,所以服你,愿意听你调遣。可他真金是什么人?不会骑射,只知读书,连名字都是汉人起的!燕京守不住,居庸关守不住,躲去和林又守不住,一路逃到金满来,完全就是个废物嘛!这样的废物,怎能服众?让他来统领我们,还不如回家各守各的呢!”
那木罕听了之后震惊无比,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犹豫了一会儿,道“如今正是大乱的时候,各部正该团结一心,听从领头的才对。大哥他虽然屡战屡败,但毕竟是皇太子,按道理我们就该听他的。”
昔里吉摇头道“有你这个领头的就够了,何须再要他真金?非要让他这个废物来管事,只会闹得各部离心,反倒捏不起来。”
那木罕苦笑道“可按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我兄弟反目?那当场就乱起来了,而且消息辗转传去成都,父皇必定得发火不可。”
“不对!”昔里吉啪地一拍桌子,提高调门喊道“你们这是汉人的做派!”
见那木罕眼睛瞪大,他又恢复声调,阴笑着说道“当初贵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