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知道广都县有过不良帅,也就是如今的清河郡王梁怀的身影。
梁怀出现必有大事,很有可能与尘城子有关。
毕竟,如今的皇帝李颂在为藩王之时,便留有头疾。
宫中太医不知道翻找多少古方秘籍,都未能根治。
听闻,皇帝每每头疼饮药而痛不止,便提刀杀人,不知砍死了多少的妙医圣手。
有些个太医为了保命,便向皇帝进言,前任国师尘城子的神通广大,定有些法子,挽救君王病痛。
病痛缠身,皇帝自然忍受不了,屡屡下诏恢复国师身份。
可惜这位国师乃是方外之人,根本就不听命,依旧待在那深山老岭里面。
屡次三番之后,皇帝便没了耐性,居然想派兵强“请”,可是说来也奇怪,无论多少的千军万马进去,都是蒙头转向,不到一会便回到了原地。
若是有人强行武力破阵,身上必然会伤痕累累,受到阵法的反噬。
但即便是这样,那些派去的官兵依旧找不到国师尘城子的居所。
那个国师尘城子就是迷一样的存在。
“公主觉得尘城子道长真的会在五道观?”阿达姆看着这距离不远的青外山,只要上二日不到的功夫,他们就能到达那个女子所说的地方。
南山霓裳摇摇头,“难说~关于尘城子此人,咱们对他的了解只不过在一些民间传闻,从未有什么真的消息关于他本人自己。当初,也只有这陈国的寿安公主有的这颜面将这位国师请了下来,至今为止可还没有其他人成功过。只知道他那道宗张天师嫡系,却没什么人见过他,更别谈他出手了。”
阿达姆纳闷,“既然如此,这尘城子怎么还是陈国的国师?照这样看来,他可是不出山的。”
“那国师之位是大圣皇帝所赐,只是封号,并无实职。但局势这封号,那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见到当初的大圣皇帝那也是不用施礼的。”
阿达姆更是对这位他们寻找多日为王子求取生机的仙长更加好奇,“公主,既然如此,那么当初那位寿安公主又是怎么将国师请动的?”
“那公主施了怎样的法子,咱们也试试不曾?要是万一就成了了。”
南山霓裳倒是不保佑这般的恰好的心态,她南山霓裳做事,必然要十拿十稳,一击必中。
只是这尘城子真的是行踪飘忽不定,之前一直住在西都长安城外白马寺不远处的雪庐当中,她便觉得破阵即可,但时候摆出那国师心动的条件,岂不是手到擒拿。
只要那国师还是人,她就不信看不透此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