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想不到君寒的儿子竟然是个情种。”阴姜黎讽刺。
在阴姜黎笑声结束的时候,君若澜的脸沉了下来,漆黑的眼眸如同深沉的大海,望不见底,可从男人身上撒发出来的气场,竟无端的让阴姜黎打了个冷颤。
阴姜黎站不住脚跟,有些荒乱的问:“你想干什么,装不下去了?”
君若澜勾了勾唇角,将盘子里的茶壶拿过来,替自己重新续上茶水,才慢悠悠的开口:“伯母,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当年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非要让你爱上我爸,是您自己做的决定,我想一个男人爱不爱你,您一定能感觉到到吧,可是为什么一直都在给他机会呢,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君若澜站起来,准备走,可是突然就觉得头很晕,这才反应过来茶有问题,紧接着就听见阴姜黎放声大笑:“想不到吧,我在茶碗里下了/药,我恨你们君家每一个人,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思慕!”
一夜过去,阴思慕还不知道君若澜出事,当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叫君若澜的名字没有人应,床头只留下一封信。
阴思慕预感不好,拆开信一看,上面写着:慕慕,忘了我吧!
“君若澜!”阴思慕顾不上穿鞋就跑出去找人,一边找一边喊,惊动了程月轩和阴姜黎两人跑出来。
“怎么了?”程月轩问。
“爸,君若澜走了,你有没有看见他!”阴思慕把君若澜临走时留下来的信拿给程月轩看。
程月轩似乎没有预料到君若澜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女儿,只是将阴思慕揽在怀里,“别找了,他如果想走你是找不到他的。”
“爸,他为什么不相信我?”阴思慕哭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他回来。”
阴姜黎站在一旁看着阴思慕靠在程月轩怀里哭,眼神冷漠,嘴角向上挑起,挂出似有若无的冷笑。
…….
君若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绑住,因为用力扯链子哗啦哗啦的响。
阴暗的地牢里传来阴姜黎的声音:“醒了?”
君若澜知道是她,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她:“慕慕呢,你把阴思慕怎么样了?”
阴姜黎从暗处走来,站的地方正好对应着房顶唯一的一束亮光,阴姜黎的脸上挂着阴毒的笑:“她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正伤心着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弄昏你之后,我以你的名义给思慕写了封信,就放在她床头,一觉醒来就能看见!”
君若澜双手握成拳,皱起眉头骂道:“卑鄙!”
“卑鄙吗?”阴姜黎像一个神经极为敏感的人,突然一下子跑到君若澜面前,面容扭曲的问他:“什么叫做卑鄙,我对你用的手段不及你父亲当年千分之一,这就卑鄙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君若澜懒得跟她废话。
“我想让你死,但是我又不想你那么容易就死了,所以我打算慢慢折磨你,折磨你至死!”她仰起头哈哈的笑着,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截皮鞭,阴姜黎拿起来,抽到君若澜身上。
一鞭…….一鞭…….
空旷的地牢里,是鞭子的抽打声和君若澜的闷哼声。
君若澜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阴姜黎停了,不是因为够了,而是因为累了,她动了动手腕,喘着气,这些日子被程月轩保护的太好,手不能提重物,这才让君若澜讨了便宜。
“今天先到这儿,明天我们继续。”阴姜黎说完丢了鞭子转身离开。
终于,地牢里安静了,君若澜身上出了血还有汗水,被阴姜黎打的只剩下半条命的他,只担心一个人。
阴思慕,她现在怎么样了。
此刻阴思慕房间:
玛莎和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