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脑子怎么长的。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巷口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吵闹声,她掀起马车帘子正去看,发现巷子深处,自家门口,父亲母亲还有弟弟正被一大圈人围着推搡。
“爹!你们干嘛!”她着急叫了一声,正要着急下车,身边的人却比他快,一下跳下马车,怒声道“你们跟我来!”
身后七八人护院一下跟上去,因为他们这次回来带的东西多,所以多叫了些人手。
她眼见那家伙带着人气势汹汹上去,一下有了当初京城大害的气势,连忙也跟上去,生怕他惹事。
要是平时她不怕,可现在皇上才有那样的暗示,可不能出事。
可她还是晚了,那家伙一巴掌把气势汹汹的妇人打倒,旁边家丁也在嘈杂的哭喊中一下被王府的护院按在地上打,诗语只得连忙上去拉住惊慌的母亲,又安慰父亲和弟弟。
“艳儿,这位公子是”父亲一脸惊慌的问她。
诗语脸红一下,还是小声道“他他是我夫君。”
见父母都呆住了,她也有些害羞,连忙解释“之前他一直很忙,没在京城,所以没来得及跟家里说。”
见父母相视一眼,缓缓点头,她才松口气。
“那快让他住手吧,她家女婿可是朝廷大官!”
诗语叹口气,“没事,他有办法。”这家伙也太冲动了,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
几个家丁很快被打得站不起来,王府护院都是沙场出身,他们怎么可能是对手,被打一巴掌的妇人脸肿了半边,十分狼狈,可依旧还在大骂,想着叫他女婿帮忙,可一回头,发现自己年轻女婿已经瑟瑟发抖匍匐在地。
“下官下官见过王爷!”那年轻人连连磕头。
此话一出,瞬间把所有人惊呆,连自家父母和弟弟听了也大吃一惊,连忙跪下。
那家伙挥挥手让护院退下,然后又亲自回身,将她一脸懵逼的父母还有弟弟扶起来,才回头问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你怎么看出本王的。”他说话很冷,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没了与她独处时的不正经,奇怪的是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冲突。
“王爷,下官,下官是鸿胪寺门吏”那年轻人慌张道。
“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一遍。”他冷声道“说完我再问岳父岳母,若对不上,每人打断一条腿。”
他明明是王爷,说出的话却依旧如同当初的京都大害一般,诗语无奈
那年轻人和他岳母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哪还敢有半点掩瞒,忙不迭的一五一实交待,交待他们如何仗势欺人,交代他们眼红父亲家财,想如何借着这个机会敲诈一笔。
等说完之后,诗语心中火气很大,抬头一看那家伙,脸色已如寒霜,似乎时刻在爆发边缘。
她知道事情不好,想到他曾经割了众多诽谤她的读书人耳朵,想到他在南方留下的尸山血海,想到太行山的斩首几千余级,这家伙平时大大咧咧,可他一旦真的生气,没什么拦得住他。
诗语连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小声带着祈求的语气“算了,用不着这么生气再说现在是关键时候,如今皇上肯定都看着你呢,你就是杀了他们,也只是小事,可若如此给了太子机会呢?”
她连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安抚他,他什么时候都能任性,就是现在不行。
终于,在她安抚之下,这家伙喘息平静许多,挥挥手让家丁放人,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别让劳资再看见你们。”对面一家人这才连忙会灰溜溜自己家中,那年轻官员更是嚎啕大哭被拖着回去的。
毕竟这家伙权势滔天不说,本来就是鸿胪寺卿。
之后又吩咐众人将礼品还有羊往屋里拿,这时候父亲母亲还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