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得远了。”
季晓芸讶然“怎么变得这样快?刚才不还说我们伯仲之间?”
“她相貌是没得挑。”韩露转过身,又到桌前拿了一个螃蟹腿,“阿姨您怎么蒸螃蟹的啊?我怎么吃的停不下来了呢?”
“喜欢就带走,你看我们这几个,没人能吃的。阿姨回头给你装着。”季母边擦桌子边笑。
“得亏是在我家,哪儿有人放下筷子还伸手的,不像话。”季晓芸其实挺高兴韩露的不见外,但是不打岔几句她简直就忍不住挠心挠肺的感觉。
等季母进了厨房,她立马凑到韩露跟前坐下,不死心地问“你刚才啥意思?又说苏梅没得挑,又说她不及我的,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哎,哎,我说季菜,你今天魔怔了是吧?怎么老拿自己跟她比?没有可比性好吧!”韩露一脸的不解。
“都是女的怎么就不能比了?很有比头,快说,不然螃蟹就别吃了。”季晓芸作势要拿装螃蟹的盘子。
“得,得,我说还不行么?”韩露将盘子拉近一些,又吃一口蟹膏,“咂咂”嘴,叹息着道“没有可比性就是说,你一看就很‘正’,她不是。”
不等季晓芸再问,韩露接着解释“你吧,是男人看着就想娶回家的那种,她呢,是男人看到就想睡她的那种,对,就是这个意思,定位不一样。”
季晓芸简直就要对韩露膜拜下去了,这也太能扯了,她低声反驳“明明我长的是艳丽,她只是妩媚。你刚才还说我是艳妇!”
“嗯,你是‘艳’,不过你眼神很正啊!这么说吧,你这种女人,男人看着就喜欢,却不敢随意勾搭,哪怕跟你说话呢,都要掂量着。她呢,就是那种男人想勾就敢勾的,容易上手。”韩露老神在在地说。
“听你鬼扯!”季晓芸站起来,觉得韩露简直三观不正,张口男人、闭口女人的,搞得自己也跟着神经兮兮的。
“诶,诶!”韩露腾出一只手来扯住她,“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人家一个已婚妇女,还是位人民教师,哪里就有你说的那样不堪了!姑奶奶,拜托你嘴上把个门儿!”季晓芸伸手点点韩露的额头,轻斥着。
“你看吧,我说了我还没有说完。她这种人啊,心气高着呢,一般人哪里看得上,所以勾她的男人多,但她看上的少嘛……”韩露奸笑一声,“这种女人就喜欢到处都是备胎的感觉,其实很可怜,因为没有男人会真心爱惜她。”
季晓芸心里怪怪的,一来嘛,苏梅看上自己男人,可不就是心气儿高?二来嘛,苏梅婚前婚后几个男人,貌似都没能好好待她?
这韩露说的,好像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季晓芸自己把柴向东看得千好万好,现在柴向东被心气高儿的人惦记了,她内心居然诡异地升起一丝“看吧,我眼光多好”的病态自豪感来。
“那你看这种人对婚姻忠诚吗?”季晓芸谦虚地请教。
“这个说不好,还要看干柴烈火的程度。这么说吧,她爱的时候一定轰轰烈烈,厌的时候必然是鄙夷不屑,人不长情。所以她对婚姻忠诚与否,要看他老公的本事。要牢牢拴住她可不容易啊。”
季晓芸听着想着,又要呆了。如果不是她确定自己没有跟韩露讲过苏梅的婚姻问题,她简直以为韩露是苏梅的亲戚什么的了,咋能说的这么像呢!
“所以关键还在男人身上对吧?要是她老公能把她拽回头,二人也能长长久久的是不是?”季晓芸总结着。
“啊?你的意思是苏梅她,出轨了?快说快说,姐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了……”韩露睁大了眼睛,螃蟹也不啃了。
“哪儿能呢!这话可不能乱说!”季晓芸把头直摇“我们又是邻居又是同事,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你赶紧吃你的螃蟹。有本事都吃完,省的还要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