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橙红色的火苗盘旋于剑尖,烈腾腾地燃烧起来。
“惨了!”秦入画暗暗叫苦,这个长匣子竟然是玄英的逆鳞,她略显笨拙地从地面爬了起来,坚定地站至玄英的身侧,她虽然不知道里面暗藏的灵器是什么等阶,但是看到玄英如此激烈的反应,连一丝畏缩都不愿再伪装,她哪里不懂得其中的玄妙。
“哼!”陆云龙也跨步来到主人的另一侧,三个人肩并着肩,共同面对绿衣男子的责难。
“一个小小的三阶上品大灵士,也敢顶撞仙灵殿五阶大灵师?哼!”朱影河低头瞅了一眼衣襟上的龙形暗纹,久觅无果的怨气一股脑倾注在三个少年的身上,他穿着这身衣袍本来就是为朱家站台,这件灵器的主人越是抗拒他越是势在必得。
“战吧!”陆玄英横剑而立,挡在了帐篷的前方,仿佛已经下定决心来一场难以匹敌的恶战。
“禁锢术!”朱影河可不愿意自降身价,他眉头紧蹙,浩荡的魂力倾泻而下,一股强大的威压像一只大掌,重重地压在陆玄英三人的心头,令其无法动弹分毫,而后他便朝着帐篷方向走去。
“这便是五阶大灵师的实力吗?”秦入画被这道魂灵技禁锢了,绿衣男子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举动,却令她又一次感觉到了自我的渺小,生命如此脆弱,刚刚从传承之地回归的骄傲一瞬间烟消云散,重新化为了现实中的隐忍与坚强。
“站住!”陆玄英顶着莫名的威压,努力地朝前迈出了一小步,仅仅一步便已挫伤了内腑,手中的盘龙宝剑颤颤巍巍,他试着阻拦朱影河的步伐,却怎么也够不到他的一片衣袂。
叭!叭叭!
朱影河回头冷冷一笑,三道鞭影迅速在三个少年的身上扫过,陆玄英手中的盘龙宝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那条赤色长鞭一击即落,三道带血的伤痕同时出现在他们的右手腕上,鞭影刁钻,一击便撕裂了肌肤,令人吃痛不已。
“老实点!免得白白受罪!”朱影河可以明抢,却不会为了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破烂货的长匣子,去违背心中至高无上的修灵信条,但若里面的东西果真适用,他也不介意杀人灭口。
“不行!那个长匣里存放的是家父家母的遗物,我不能对不起他们的爱与牺牲。”陆玄英咬紧牙关,又朝着帐篷方向挪动了一小步,他虽然不惧绿衣男子的恐吓,但是极度痛苦的哀伤已经写满了整张脸庞。
他至今没有召唤那四名暗卫,就是因为他们七个人的实力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介大灵师的全力爆发,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装傻充愣,也许还能够逃过一劫,然而太甲笛带给朱影河的诱惑却让他再也无法忍气吞声。
叭!叭叭!
又是三道鞭影扫过了少年们的左手腕,这一次的伤痕比右手腕更深,下一鞭也许会粉碎筋脉吧。
秦入画尝试着魂力运转,却始终不能打破禁锢术的封闭,哪怕说上一句话也是极其费劲的,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令人心生惶恐,就像第一次面对毒焰狼王一样,未知的危机总是最令人害怕的东西。
然而,这件灵器是玄英的命啊,她依旧挺身而出,赌仙灵殿的外殿弟子也必须遵守白藏大陆的基本法则,“修灵者不可盗抢平民,不可鉴淫弱女,不可滥杀无辜,否则任何人都可以将其抹杀。”
“奶奶的,现在哪有什么道理可言?”陆云龙同样被强大的威压制住,就连一句瞎嚷嚷也变得格外吃力,不过这句话却正中了朱影河的下怀,五阶大灵师想要的东西还跟谁讲什么道理。
叭!
秦入画赌输了,她的双手因为手腕鞭伤而无法抬举发力,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瞅着绿衣男子第三次挥起长鞭,直接将那个长匣从帐篷里卷了出来。
“不错!破冰魂符,没想到穷乡僻壤里还有此等货色?”朱影河一打开长匣,眼前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