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反震回来的气力,陈隐也不敢硬抗。只见他直接倒着身子,迅速退开,直到气力散去才重新立定身形。
见着陈隐站定,度公公背着手,讽刺道:
“呵呵,天山派的小子,没想到你们这所谓的武林正派竟然出了你这种偷摸鼠辈。不知道你家祖师晓了将作何感想?”
“惩恶扬善,天下正理!”
谁知陈隐根本不打算多说话,只是八个字而已。不过这一次,他也没有主动进攻,似乎,是在等什么。
“好个天下正理。”度公公冷笑,又道:“想来你们从昨夜的打算就是将我和刘同一起杀了吧。可惜你们不能进入皇宫,不然就是谋逆,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咱家说的对吗?”
听着度公公的话,陈隐面色淡然,也不答话,只是看着度公公。
度公公道:“你不回答,看来咱家是说对了。”
“对又何如?今日,你必死无疑!”陈隐以剑指着度公公,杀气凛然。
“哈哈,”谁知度公公听着,竟然大声的笑了起来,背负着右手,连连笑道:“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好个狂妄的小辈!咱家当年也是跟着冯公上过天山,即使衡山也有咱家的足迹。不说纵横你们所谓的江湖几十载,但也算得上是擎天。真不知道你这小辈哪来的勇气?”
“不过仰仗着金钟罩而已。”谁知陈隐毫不在乎,道:“我本次出山,首要就是要杀了你这龟缩在应天的老东西。”
“呵呵,知道咱家是金钟罩你还想杀咱家?无知无畏。咱家早就在十年前将罩门给没了,你凭什么杀咱家?”
“凭,一柄长剑!凭,一身正气!”
“狂妄。给咱家死来!”
度公公话音才落,对着陈隐直接一拳杀了去。谁知见着度公公主动杀来,陈隐竟然不接招,而是一味地避闪。
“小辈,怎么不出招?你倒是出招啊?让咱家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出招,让咱家看看你的实力是不是配得上你狂妄的嘴!”
“是不是天山三十六路剑法还没有练尽?呵呵,偷摸鼠辈!”
度公公一边不停的对陈隐出手,一边开口讽刺。虽然他很愤怒,但是出言讽刺一个小辈却不是他的性子。可现在实在是没了办法,毕竟两人已经僵持太久了。
不过度公公显然错估了陈隐的性子,明明是个锋芒毕露的年轻年龄。但是对度公公讽刺的话语,陈隐一点都不气恼。且从再次交上手之后,陈隐基本上都是在躲避、防守,都不主动出击了,更久别说漏出什么空档了。
咻~
就在此时,一直闪避的陈隐突然顿住了后退的身子,继而以度公公为中心,一闪竟然就闪到了度公公身后。见此,度公公那还敢犹豫,回身一个侧踢就踢向了陈隐。
一见着度公公竟然有如此之快的反应速度,陈隐顿觉一阵不妙。左手一个托挡,一把抵住度公公踢来的脚,整个人直接跃了起来。
趁着跃起的一瞬间,陈隐索性放弃了一味闪避,直接就施展出了第三十一和三十二路剑!
一剑谓之寒,一剑谓之冽!寒冽齐出,无守尽攻!
而不知是不是打的起了战意,这度公公竟然满眼期待。见着剑气杀来,他竟直接就是一生大喝,道:
“来的好!让咱家看看你这天山剑法有了几分火候!”
说话之间他竟全然不准备出招抵挡,只是以金钟罩做了护体罡气。
很显然,金钟罩就是他出的招!
两道剑气杀来的一瞬间,度公公以罡气硬抗。不过一个接触,竟硬生生的挡住了。两道剑气竟没能破开哪怕一丝丝罡气。
就在此时!陈隐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些结果一般,剑气才被挡住的那一瞬间,他直接持着软剑趁着度公公反应不急,一剑就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