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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鸿儒走了,是被门外站着的人扶着出去的。见着徐鸿儒最后竟然把几坛秋露白全部给喝完了,朱宽厚只觉得一阵心疼。
明明喝醉了还如牛饮一般的喝了剩下的几坛,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这不是浪费吗?朱宽厚看着散落的酒坛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胖陈却是从屋中走了出来。
此时的胖陈腹部还缠着一圈白布。没办法,虽然胖陈肉厚,但是那一刀伤的却是不浅。如果不好好调治一下,估计胖陈不死也得掉层皮。
而想着胖陈受伤的原因是因为他突然下不去手,朱宽厚都有些郁闷。且要不是因为自己最后出手隔空打穴定住了那为首男子,估计胖陈也不用治了。
……
胖陈看着徐鸿儒的背影,道“朱兄,你觉得他真的喝醉了吗?”
“他喝不喝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酒没了。”朱宽厚提着空酒坛,一脸无奈。道“幸好现在那酒坊又重新开张了,不然我都喝不上秋露白了。”
“对了,沐涛哪去了?”
“自从那天晚上回来我们说着城内混水摸鱼抢劫的人多了之后他就没闲下来过,忙着行侠仗义去了。”胖陈说着,突然又问道
“朱兄,那徐鸿儒可是称帝公然造反的头子。朱兄你不多了解他一下,总是不对的。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啊!”
“胖陈兄,他才称帝而已。没必要想那么多。我去打酒了,等过两天你伤差不多好了之后我教你刀法。你上次用的刀法闲余攻击太多了。”
朱宽厚说着,用锈剑挑着酒葫芦就出门了。
见着朱宽厚淡定的样子,胖陈心里却是怎么也放不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书先生的书听多了的缘故,他对这种君、帝之类的总是很忌讳。
想着此,胖陈就不由在院子里度着步子。满脸的忧愁。
……
半个时辰后,朱宽厚回来了。不过他脸上却并不开心,因为秋露白没买到。
朱宽厚是万万没想到这徐鸿儒带着人进城之后竟然在所有的酒肆购酒。说是为了犒劳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才重开酒坊的秋露白还没来得及酿出来就被他们给订了大半。至于剩下的,自是瞬间翻了价钱。
秋露白本来就贵,朱宽厚也是蹭着喝,再加上偶尔买一点这才坚持了这么些天。现在秋露白涨价了,自己身上的银子虽然能买起,但是一旦买了,以后些天沐涛就只能一日餐了。想着此,朱宽厚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朱宽厚放弃了买秋露白。用银子将就着买了点其他的酒。不过这些天秋露白喝惯了,现在回头喝这些酒,味道实在是差了很多。
但是没办法,钱袋半空,只能凑合着了。朱宽厚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竟突然期待快点来人刺杀徐鸿儒了。
……
到了院门口,朱宽厚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见里面竟然传来了女声。朱宽厚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实在不是一个听墙角的人。只好捏着步子,轻声进了院子。
入了院子,只见胖陈正面带无奈的看着两名中年女子。定睛一看,这两名中年女子其中的一名正是胖陈那晚上救下的女子的母亲,另一人,看那打扮怎么都哭的是一个媒婆。
媒婆痣、媒婆脸,再手捏着个红巾说得胖陈脸越来越红,且还渐渐抬不起头了。朱宽厚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身份能配上这中年女子了。
不过想着竟然有人要来给胖陈说亲,朱宽厚心里竟是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本是想着让胖陈去练练心性,没想到这不仅练了心性还带走了一姑娘的心。这天底下的好事倒是都被胖陈给碰着了。
……
“朱叔,你站门口干什么?”就在这时,外出的沐涛突然扛着刀回来了,才一往院内瞅了一眼,沐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