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儒突然盯着,又听着徐鸿儒一声冷喝,邹晃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颗颗细密的汗水。
“怎么?你不是督察御史吗?有谏言应当直说,怎么现在让你说你却说不出来了?”徐鸿儒看着邹晃,不待邹晃回答,徐鸿儒又道
“邹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白莲教元老还是白莲教下一任三大长老之一吧?”
“是…”
徐鸿儒道“好,既然你一直以白莲教元老自居。那我问你,白莲教教主是谁?”
“是…”
“说!是谁?”
“是陛下!是陛下您!”
徐鸿儒一声爆喝后,邹晃再也受不住压力直接跪伏在了地上。
“呵呵,那好。既然你还知道我还是白莲教教主,那我现在也不说你冒犯我这中兴福帝威严了。我问你,按着白莲教教规,冒犯教主,背叛白莲教理当何罪?”
“陛下。不,教主!教主,属下没有冒犯教主,更没有背叛白莲教啊。”
邹晃这一次,彻底慌了。毕竟白莲教教规森严,真要以叛教论处,那还不如被一刀砍了。
“你没有?”徐鸿儒冷冷看着邹晃,道“你还没有背叛白莲教?那本教主告诉你,你冒犯本教主,置本教主令于不顾就是背叛了本教主!你背叛了本教主就是背叛了白莲教,你还有理说你没有?”
“教主,教主。属下错了,属下错了。”听着徐鸿儒的话,邹晃彻底没了反抗的语气,头如捣蒜的在地上不停的磕着。不过几下额头上就满是鲜血了。但是徐鸿儒却是看也不看。
“大长老富祥何在?”
“回教主,属下在!”
富祥立马起身以白莲教徒特有的手礼答到。
“白莲教徒邹晃冒犯本教主并有意叛教,按教规该如何处置?”
“叛教者,断十指、折四肢、剥其皮、凌其肉、曝悬其尸!”富祥冷冷答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的情感。
而听着富祥的话,堂内所有的人都不由后背一凉。自从八年前老教主被杀之后,这最严厉的教规就没执行过,但是今日,难道真的要见着这教规施行了吗?
“来人,拖出去,以教规处置!”
徐鸿儒说着,一挥手就准备叫人进来拖走已经快吓晕的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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