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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所有百姓都准备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刀砍下徐鸿儒那滚滚人头之时,只听见一阵悠然的笛声突然就传了出来。
此时天正飘着雪花,但是当笛声传来的一瞬间这雪花仿佛就像是停滞了一样。且这笛声显然不是那普通的笛声,因为这笛声才一传出,只见那些在下面围观的百姓竟然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即使是台子上的刽子手和那监斩官也不由感觉一阵眩晕。
“好强的内力啊!”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病怏怏的人影突然就从天边掠来。不过一瞬就出现在了刑场中间。
“叱!”
就在这人才一出现在刑场正中心之后,只听得他冷喝一声。一道推着本停滞的雪花的力道直接将笛声给震停了下来。
“见过都指挥使!”
就在这时,就在这笛声停下的一瞬间,五道人影突然就出现在了这人身后。这五人不是他人,三人正是那子、寅、乙,至于另外两人。其中一名是一位面容憨厚的中年人,另一人则是一名气质脱俗的女子。
而这都指挥使不是他人,正是侯国兴!
虽然干支行客身份不一般,但是侯国兴跟魏忠贤关系更不一般。所以他们五人不得不行礼。
“两位,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了没有意思。”
病怏怏的侯国兴看着不远处,淡淡说道。
而听着侯国兴的话,那些倒在地上的百姓不由一脸的震惊,他们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有人来劫法场。想着此,众人不由想起身逃跑。但是谁知道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一时之间一阵阵惨叫直接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手拿着竹笛的宋远朝突然就出现在了刑场正对面的房顶上。此时的他一身青白色衣服,在雪花的称托下格外文儒。与此同时,喝着酒,摇摇晃晃的朱宽厚也出现在了街角,身形几闪就出现在了侯国兴几人身前。
看着将锈剑插在腰上,有些醉意就如同酒鬼的朱宽厚时,侯国兴的注意力全然被他给吸引了。本来侯国兴准备对那文儒男子出手,但是现在他改变想法了。
“朱兄弟,你来干什么?”而见着来人,徐鸿儒却是一脸的无奈。
“自是为了讨一碗酒喝。不过可惜,看今天的架势得等下一世了。”
“你们几人对付那中年男子,甲和丑主攻。记住不要听他的笛声。至于这酒鬼,交给我!”就在这时,侯国兴却不会等他们多说,直接就对朱宽厚出了手。
见着侯国兴杀来,朱宽厚瞬间身形暴退。他从一见着侯国兴开始就感觉到这人不简单,不过越不简单越能磨练自己的剑意。
就在侯国兴对朱宽厚出手的一瞬间,由甲和丑带着几位干支行客就围向了宋远朝。见着他们杀来,宋远朝一点也不着急。毕竟那子他也交过手,想着子在他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就根本不担心迎面杀来的这五人。
可是只是跟为首的甲和丑才一对内力之后,他发现这叫丑的中年人实力远在子之上。而那甲的实力更是在丑之上。再加上余下那三人的实力也不弱,一时之间宋远朝竟然有些招架不及。
但是宋远朝的实力毕竟不一般,不过三四十招之后他就从一开始的招架不及变成了游刃有余。虽然不能无伤斩杀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但是这五人联手之下也奈何不了他。
而就在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的监斩官直接一手丢下令箭,喝道
“斩!”
听着监斩官命令,反应过来的刽子手立马举起手中的阔刀,对着徐鸿儒的脖子就砍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咣”的一声,阔刀稳稳的穿过徐鸿儒的脖子砍在木桩上。徐鸿儒的人头直接从木桩上滚了下去。
不过此时准备好的沖血的水早就被打洒了。所以,只看着徐鸿儒的头被他的血水给染红了。
而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