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赶紧给人顺气。
“怎么会,怎么会,前两天他还好好的,还给我打过电话,怎么才一天人就去了,他是怎么死的?”
花老好不容易在米贝贝的安抚下缓和立刻对杀死黄山的凶手升起恨意。
“这,”,米贝贝的犹豫让花老立刻把目光放在夜悠身上,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老人家眼底的湿润。
夜悠没有米贝贝那么优柔寡断,反正他已经知道了,不让老人家知道凶手也说不过去。
“是那条手帕”。
花老瞳孔一缩,“你是说,是那条师傅留下来的手帕?”
老人家的手隐隐有些颤抖,声音还透露着一股惊喜看来黄山说的都是真的,花老确实对已故的顾玉君很挂念不然也不会一听到那条手帕激动得手都抖了。
“是啊,可是那条手帕被诅咒了不是吗?”
米贝贝想起‘顾玉君’的杀人如麻,从自己来到贵州到现在死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如果这样下去还会死更多的人。
花老听到诅咒激动的的心立刻冷却,“都是孽啊”。
似是遗憾似是惋惜,六十好几的老人家竟然流下了饱含痛苦的泪水。
米贝贝看了心里不是滋味轻声安慰。夜悠则依旧不紧不慢吃着自己的早餐。
老人家在米贝贝的安抚下总算停止哭泣,但神情却非常疲惫。
米贝贝见他年纪大了又哭过一场身心俱疲提议送他回去休息,老人家没有拒绝任由米贝贝把他扶起来。
等把花老送回去安顿好了米贝贝才有空给王大治打电话,时间正好这会儿他也该醒了。
道别一番后米贝贝回头看了眼花老家门心里闷闷的,她很同情花老。
“夜悠姐,我觉得花老好可怜,没有子女,老伴也去了,一个孤零零地生活在这里”。
看到这样的老人她总是会觉得心疼,因为她和自己的父母也会有老的时候。
夜悠没有她那么伤春悲秋,在她看来花老日子不错,除了孤单一点吃喝不愁。
“有空关心别人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你不困了?”
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要不是因为花老估计现在趴在桌上叫都叫不醒。
听夜悠这么一说米贝贝的困意立刻上来,打着哈欠催着回去睡觉,手帕的事情先放一边吧,如果再不睡觉她就要困死了。
天大亮,夜悠拉上窗帘遮住了照进来的阳光,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