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又猛烈数分,高喝着“就凭你等的德行也好意思在诸君面前狺狺狂吠,与从事争执?”
“尔等饱读诗书,可照此看来,你等恐怕是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了,一点尊卑的礼仪都未有,就凭汝等这样也想投入军旅博一番功名?”
“尔等果真厚颜无耻也!”
话音落下,那数人群情也越发激愤起来,可刚准备再次反驳时,却直接被止住了!
“还请速速离开,不然休怪我等刀下无情。”
这一刻,数员身间寒气逼人,面色冷厉,腰间佩刀已经徐徐出鞘的壮硕护卫逼近他们,厉声喝着。
见状,那年过三旬的中年士子不由越发恼怒,可又惧怕成为刀下亡魂,不由气急败坏,最终只得伸手指着马良发狂着“马…马良,你等着,你驱逐了我等,早晚有一天,我必定会让你后悔的!”
此话一落,年长的中年士子便带着怒火冲天的数人快速离开了,消失在了竹林之地。
眼见着数人已经被驱逐离开,此刻马良却并不以为意,丝毫不在意刚刚所放出的狠话,权且当他是跳梁小丑罢了!
不过,刚刚习轩的表现却不由令马良浑身一震,不由受他的谈吐不凡所折服,遂顿时起身面向着他,问着“咦,你姓氏如何?”
话落,习轩回首一看,竟然是马良已经径直走到了他的后面,不由连忙拱手行礼道“马从事,小子习轩,字伯仁,拜见从事。”
“哦,不必多礼,本官刚刚观你谈吐不凡,你出身何处?”
闻言,马良也遂挥手示意着,转而问着他的家世。
听罢,习轩目光转动了数下,暗暗沉思了片刻,遂才禀告着“启禀马从事,小子乃是宜城人士,父亲则是枝江县令,单名一个良字。”
“由于家父早年跟随了汉中王逃亡江南,并与汉中王在当阳和曹贼血战了一场,故此最终我军攻略荆州以后,家父便被任免为枝江令。”
半响功夫,他遂将自家的大概情况告知了马良。
不过,马良听闻却是大喜过望,脸上对习轩的好感亦是越来越浓,好似清晰可见般!
“看来太巧合了啊!”
“正好本官也是宜城人士。”
一席话落,二人便不由面露笑意的交谈起来。
这便是古代的同乡之情!
古代,一般百姓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不然几乎是从生至死,都不会背井离乡。
正是由于百姓的乡土观念极为浓厚,如今马良听闻了同乡中人,也会群情激昂了。
聊了半响,马良面上才逐渐恢复淡然之色,遂面向诸众,高声道“习公子,那你接下来便说说你的策论吧!”
“诺。”
闻言,习轩也陡然面色郑重起来,躬身行礼着。
行过礼后,他才目视跪坐周遭的诸士子,然后徐徐说着“诸君,小子习轩为各位见礼了!”
“今日轩的想法是,论我军下一步的战略动向部署。”
“战略部署?”
一席话落,落坐的士子周遭不由有一部分与之年纪相仿的士子缓缓提出了意见。
“此等战略要事,岂是我等能议论的?”
“习小子,你还是说说别的吧,不然要是马从事认为你是曹贼派来的间谍,到时候恐怕不仅你遭殃,恐怕全家都要遭殃了。”
“是极,是极!宁兄说得极是,习家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顿时间,人群当中又出现数员起哄的士子,不由挑衅着马良的底线。
这一刻,眼见着接二连三的这群人,马良不由顿时间面色难看,想瞬息发作时,一旁习轩却不由面露笑意,率先开口着“呵呵,这就不劳烦诸位烦心了,小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