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的脸上一直以来都有个丑陋的疤痕，在很多年前就有，这条疤痕从我很小的时候一直陪我到现在，是不是长得很丑，很难看？”

言沐夜急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沉沦淡定地笑了笑。其实那条疤痕在他的脸上，并不多么影响他这张脸的美观。而且像是在他的脸上横添了一笔似的，很耐人寻味，也很有看头。

言沐夜咽了口唾液，打量着这张，除了那条疤痕外无比精致的脸。

“其实你的脸很漂亮，完全不需要戴外面这个面具，你不用刻意藏自己，现在的你就是最美的样子。”

“我知道。”

“大小姐可能误会了，我带这戴面具的原因，并不是想隐藏自己这张脸，而是因为这个面具，是别人送给我的，所以我想要一直戴着，这样就能感觉她时刻在我身边。”ii

言沐夜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太过主观臆断了。言沐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对不起，我……”

“没关系。这张面具其实是你送给我的，只是在很多年前了这件事情。当时我因为脸上这块丑陋的疤痕，时常被别的小孩子嘲笑，被他们孤立。我曾经当过乞丐，捡过垃圾，甚至还去别人家偷过东西，这一切都发生在没有遇到她之前。遇到她之后，那些他不喜欢的事，我全都没有再做过。”

“后来她就给了我一张面具，跟我说，这张面具可以慢慢让我变得自信，如果自己伤心的时候，就戴上它，这样别人就看不见我的表情了。”

“所以很有意思，逐渐我再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也不在乎别人的嘲笑，我慢慢的变得强大，中间所有的委屈全都是这张面具陪我度过的。可是不知何时，这张面具戴在我的脸上，就再也没摘下来过，直到现在。它仿佛已经跟我成为了一个整体，再也摘不下来了。”

沉沦在这说着，言沐夜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察觉到面前人眼里的迷茫，沉沦笑了笑，“没关系，你不需要记起以前的事，你只要记得，我不会伤害你就行。”

“这是他的一个实验基地，里面有数不清的高科技危险品，你现在在这里我不太放心，所以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门外，注意观察着这里面的动向。”

“最近你在这里还好吧，是谁把你抓来的？他们抓你来，是不是为了做那个基因工程实验？”

“你也知道这个实验？”

“嗯。这个实验早在很多年前就开始了，后来因为一件事情不得已的暂停，直到一年前从帝都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提倡性的，又继续开展了这项实验，而他们把你弄到这里的目的，除了是为了这项实验之外，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原因了。”

“怕吗？”

言沐夜攥了攥自己的衣服。如果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怕又如何呢？

沉沦像是猜到了她脑子里想的东西，“不用怕，我会永远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