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宝闻听不禁一愣,心说这位说话哪句真哪句假啊?
此时张星羽也看出了罗天宝的心思,赶忙解释“司马切莫在意,贫道只是看您如此惦记我师妹,一时兴起开个玩笑而已,并无恶意,其实叶师妹回去之后虽然被家师申斥了几句,罚她闭门思过,可并未责打,这点司马你尽管放心。”
罗天宝闻听是将信将疑,不知道这个张星羽所说是真是假,之后大伙又寒暄了几句,林云飞这让众人分宾主入座,潘宏和金猛因为林云飞在场不敢坐下,依旧是侍立在一旁。
等罗天宝听了一会儿这才搞清独孤三藏的来意,名义上他是代表武平皇帝前来恭贺新禧,顺带送一些礼物,由于双方如今已经停战,这种往来也在情理之中,但罗天宝听着听着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独孤三藏明里暗里撺掇林云飞称王,并表示只要他愿意,大幽方面可以出面册封,今后两家永结盟好,并且暗示如果林云飞今后对朝廷或者其他军阀用兵,大幽愿意全力支持。
罗天宝当时就明白了,大幽这是打算把自己父子往火坑上推,利用结盟封王为诱饵,挑拨讨逆军和其他势力的关系,他们好从中渔利,罗天宝知道自己老爹一直憋着称王,生怕他一时利令智昏上了大幽军的当,故此就想着实在万不可解自己就出言劝阻,不料林云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推说会考虑考虑,独孤三藏等人一看林云飞对这事热情不高,也就没有深谈,大伙料到中午,林云飞推说有事,让潘宏,宇文长风陪着独孤三藏等人先去用饭,而特意把儿子罗天宝给留了下来。
“爹,刚才独孤三藏说的那些话您怎么看?”
“我先问问你怎么看?”林云飞喝了一口茶是反问儿子道。
“他们明摆是利用封王让我们父子给他们当枪使。”
“行,看得挺准,那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办?”
“自然是回绝,眼下天下局势未明,咱们犯不上把自己和他们捆在一起。”
林云飞闻听一乐“天宝啊,你这话就说对了一半,确实,咱们如今不能上大幽的这条船,但也没必要把事做绝,他们不是想把咱们当鱼钓吗?行,那咱们就吃他们的饵,还他们的钩!”
“爹您的意思是趁机敲他们一笔竹杠?”
“不错,这半年咱们占的三个州被打成了一团糟,如今想要保境安民,需要花钱的地方不少,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放点血,这事我已经准备让潘宏,诸葛去和他们谈,不过光他们俩似乎显得有些慢待,正好你以我儿子的身份作陪参与这事。”
“这样啊,爹,不是我偷懒,这种讨价还价的事我不太在行啊。”
“无妨,详情由诸葛他们去谈,你只要替我做镇,偶尔拍个板就行,天宝你将来是要接我的位置,许多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能不知道,这次权当是磨练吧。”
罗天宝一听老爹说的也在理,这种活眼下除了自己确实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当下便同意了,此时罗天宝忽然想起董燕的事,当即便小心翼翼地说道“爹,其实这次回来孩儿有件要大事跟您说。”
“什么大事?”
“孩儿也知道这事做得有些草率,可如今木已成舟,还望爹爹您能成全。”
“究竟什么事那么吞吞吐吐的?”
罗天宝无奈只得把自己和董燕私定终身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林云飞听完起初是眉头紧皱,罗天宝都准备好挨父亲一顿臭骂的准备了,可结果过了一会儿林云飞的情绪自己平复了下来,最后甚至摇头苦笑。
“唉,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盗洞,我和你娘生出这么个后人也在情理之中啊。”
“爹,您这是不生我气?”
林云飞闻听伸手在罗天宝头上敲了一下“谁说我不生气的?可就像你说的木已成舟,我再生气有用吗?眼下你和董燕正如胶似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