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牧莹宝迫不及待的想看路县令的下场,起身推着还没有起床意思的人。
相比于付家,牧莹宝对路县令这边兴趣更大。
毕竟,付家会如何,根本就没啥悬念。
“别急,别急,去早了又没用。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你错过最精彩的。”薛文宇无奈的一边起,一边说还得一边护着媳妇下床。
薛文宇是真的无奈,媳妇好像已经忘记她自己现在是孕妇,那么大的肚子低头都快看不到脚面了,都提醒不到她自己!
听了他的话,牧莹宝埋怨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已经安排好了?不早说。”
“嗯嗯嗯,都是为夫的错,洗漱好吃了早饭,等接到消息后,再去看精彩的大戏。”薛文宇习惯性的认错,帮着媳妇穿好衣裙,又帮着调了洗漱的水。
外间的南珠听着里面的声音,适时的敲门进屋,正好看到夫妻俩往梳妆台边走。
“主子,您来还是?”南珠指指自己的发髻,问。
“你来吧,给夫人梳个漂亮的。”薛文宇今个没抢着给媳妇梳头。
南珠听罢,有些意外,边往前走边疑惑的看向已经坐在梳妆台前的夫人。
“她今个要去看大戏。”薛文宇看出南珠的疑惑,告诉着。
看大戏?南珠立马就明白了,笑着拿起木梳。
这边主仆,兴匆匆的准备看热闹。
而付家与路县令两边,却都是又一宿未眠。
“父亲,不如就给了那和离书吧,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她娘家都不赞同不支持,即便她拿到了和离书又如何。”付宝贵眼睛的淤青还没退,也还肿着,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很懊恼,旁人休妻都是那么简单,轻而易举的事,怎么到了他这就不行了?竟然闹成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混账东西,说的叫什么话,现在已经不是和离书的问题了,她们还要什么什么补偿金。这若是依着他们给了,咱付家以后在这唐辞镇还怎么做人?”付金山因为嘴里被打掉几颗牙,骂人都因为漏风不太清晰了。
“老爷,可是连路大人都拿他们没办法呢。”袁氏担心的低声说到。
付金山听罢,脸色沉沉的看向大门的方向冷笑道;“你们女人懂什么,这件事他若是搞不定,他这个县令以后还怎么做下去。”
今天是第三天的期限没错,那些人敢来,他就再去报官,衙门的不来?
付金山就不信,今个自己就是不让儿子在那和离书上签字画押,那些人还能杀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