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给牢牢的抓在手中,进门的时候,还摆了一个所谓的架势。
左脚之前,右脚在后,左右两只胳膊一前一后的架开,脑袋三十五度的微微上扬。
“黄德贵,你这是?”茫然错愕的贾贵,看着黄德贵这番滑稽的样子,不由得惊道,如果换成是他贾贵,早就找大夫包扎去了。
“没看到嘛,我这是在演戏啊。”黄德贵耍了一个戏腔。
“可我看着不像啊。”
“你还看着不像,我他的本来就不像。”黄德贵坐在了贾贵的面前,把他挨自家老婆打的这个原因给找补到了贾贵的头上。
要不是贾贵说他在外面养小,黄德贵也不至于被他老婆打成这个样子。
至于渡边小队长,黄德贵选择性的选择了无视。
换言之。
黄德贵这是捡这个能欺负的人在欺负,不能欺负或者得罪不起的人,黄德贵就当这个没有看到。
“我就说嘛,你黄德贵啥时候唱过戏啊。”贾贵指着面前那碗没有被渡边小鬼子干下去的热气腾腾的驴杂汤,“黄德贵,可不要说我贾贵小气,这碗驴杂汤刚刚端上来,谁都没有喝,你赶紧趁热喝了吧,一口干下去,这个脸就不疼了。”
“我脸不疼,我t妈的嘴疼。”黄德贵气不打一处来,有让人一口气干驴杂汤的嘛,还是冒着热气的那种驴杂汤,“贾贵啊贾贵,好事没有你,坏事就属你小子缺德,要不是你小子,我能成这样。”
“能怨我啊,是你在外面养小。”
“谁他养小,借我两个胆子,我他的也不敢啊。”黄德贵急了,说他什么坏话都行,就是不能说他养小这个坏话。
就那个虎娘们的劲头。
黄德贵不敢。
“怨不得贾队长说你,怨不得你老婆揍你,你养小就养小,你还和老六两个人一起养小。”白翻译不晓得出于什么心思,没头没脑的提及了一句。
角落里面的龟田太郎,借着墨镜的掩饰,把目光放在了白翻译的身上,如果没有目得,白翻译不会提及这个话题。
贾贵则把这个目光落在了黄德贵的身上。
白翻译那个问题,等于替贾贵问了。
贾贵也想问这个问题。
黄德贵和老六两个人究竟有什么勾当,还是不可告人的那种。
“我,我,我。”黄德贵吭哧了一会儿,瞎编了一个理由出来,“老六商量着跟我做生意,一起赚钱啊。”
这个理由。
莫说贾贵。
驴好吃内的那些酒客们都不怎么相信。
黄德贵什么人,老六什么人,他们这些老青城市人可都一清二楚,那就是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两个人凑一块做生意,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如此。
也愈发的证明了两个人之间有鬼。
倘若黄德贵和老六两个人之间没鬼,黄德贵至于编着瞎话的糊弄这些人嘛。
不至于。
什么鬼?
不知道。
但肯定不是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