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亮之后他们应该会来提人,记得到时候把玉佩单独拿来县令看,他便会放过你,至于原由,之后我会告知于你。记得沈凌会在县衙门口接你,你跟他走便是,若途中他对你不利,带上这个暗器防身。过了今日,此人可不可信,便明了了。”张舒缓缓道来。
燕语默接过暗器绑在手腕上,用袖子盖好“伸手。”
张舒狐疑着将手伸出,燕语默抬起手打了下他的手心“不管你们在计划什么,至少关于我的麻烦让我知道,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张舒握住了她的手“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关于坦诚这件事,自己永远没办法做到像她一样吧。
“大人说,要细细审你,跟我们走吧!”两个狱差将门打开,指了指燕语默。
燕语默回头看了张舒一眼,张舒点了点头“我没事,去吧。”
内堂,燕语默手上带着锁拷,看着坐在正前方的县令,县令厉声道“小姑娘,你偷了黄老爷的钱财,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啊?”
哟,一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看来是要吃定自己了啊,燕语默淡淡地说“民女不知!”
县令缓声道“小姑娘你有所不知,你得罪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这儿的首富啊,这罪你即使认了,也不见得他会放过你们啊,何况我见你那情郎细皮嫩肉的,怕是受不得刑罚啊!”
燕语默装作委屈“那可如何是好啊?我一个小女子实在不知。”
县令捋了捋小胡子“你放心,只要你啊跟我去给黄老爷吃个饭赔个罪,这个事儿啊也就过去了。”
燕语默轻轻点了点头,县令一看忙令人将她枷锁打开,带她来到后院厢房,酒宴已经设好,那张肥头大耳正坐在正中间等着她。
这么一出戏,真是安排的好啊,估计这酒里也下了药,就等她上钩了吧。县令倒了一杯酒放在燕语默的面前“黄老爷,适才我们已经重审了案情,都是误会,既然钱财未有损失,不如让这姑娘给您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吧!”
黄老爷装腔道“既然县太爷都发了话,你干了这杯酒,这事儿我就算了。”
燕语默拿起酒杯把玩着“我喝了,就放过我,这么简单?”
县令和黄老爷都望着她手中的酒杯,点了点头。
燕语默拿出腰间的玉佩丢在桌上“不知县太爷可愿帮我看看这是何物?”
县令拾起玉佩,定金一看,玉佩上两只蟒围绕着一个“燕”字,县令哆哆嗦嗦的跪下“下官不知···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高抬贵手不和小人一般见识。”
另一头,黄老爷见县令如此害怕,事情不妙,便也跟着跪下。
“原来,这世道有钱有势就可以称霸一方了,是么?”燕语默从县令手上拿起玉佩,“黄老爷,这杯酒你喝了我就不介意,这事儿就算了。”
黄老爷抖着手将杯中酒喝尽,不一会儿便晕在了地上。
县令趴在地上“下官不知···不知这厮竟有歹意,我马上命人将这厮打入地牢。”
“来人!”县令立马叫来了门外的官差。
燕语默慢慢坐下“让他们把你绑在衙门口视众吧!”
“啊?”县令心下一横,至少不是砍头,视众就视众吧,“你们没听见吗?快把我绑了!”
几个官差彼此对视了一眼,这······什么指示?为难的将县令拖了出去。
“再竖块牌子’德行不佳’,把和我一起关进来的那位公子放了!”燕语默补充了一句。
“遵命!”官差们偷笑着下去了。
燕语默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只猪,这套把戏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留你就是个祸害,可杀人自己是做不到的,不如······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弯刀,笑了笑。
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