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那个小丫头当成了筹码了,事不可为时,给人消气用的。
老者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大致明……明白了,”三掌柜结结巴巴的道。
“既然明白了,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老者萧索的挥了挥手,“下去吧,好好安顿啊,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她,不要让她脱离我们的掌控。”
三掌柜连忙行了一礼,步履沉重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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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楠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六合居”,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本来是来找杨如意麻烦的,怎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她虽然知道兄长有些小毛病,有点纨绔,有点冲动,有点惹事生非,却从不相信会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陷害他,冤枉他,才让他惨死。
自从兄长死后,爷爷被人弹劾,眼看快到手的相位失之交臂,沉沦了几年,现在还屡屡被人攻击治家不谨,要不是如此,爷爷早就是首相了,也不至于被姓张的那妮子爷爷压了一头,自己每次见了她还得行礼。
父亲还被迫辞官,关在家庙反思已过,出来后刚开始纵情酒色,现在都有点看破红尘,想要出家当和尚,不是爷爷约束,只怕早就剃了光头,但也是对任何事漠不关心,母亲从小就疼兄长,出事后眼泪就没停过,几乎哭瞎了眼睛,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自己更是难过,失去了兄长的爱护,还得承受兄弟姐妹的冷嘲热讽,在人前据理力争,在人后默默流泪,这一切,都是拜那个高文冲夫妇所赐。
前段时间,传来高文冲山寨被毁,他也生死不明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有多高兴,母亲也开心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兄长,结果传来消息,他竟然没死,白高兴了一场。
这个贱人,既然都说她与高文冲有联系,那高文冲甚至不惜替她背黑锅,自己就不会放过她的。
“小姐,”丫鬟水莲撩起车帘,“我们到家了。”
“去问问,看爷爷在不在家,”王雅楠扶着水莲的手下了车,吩咐绿竹道,“我去看了母亲,就去给爷爷请安。”
绿竹忙答应了一声,急忙找人询问去了。
王家位与皇城东门,在这里居住的都是高官显贵,不是一部尚书级别的,根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闹中取静,真正是寸土寸金的地方,相应的,这里的府邸都不大,王相身为次相,王府面积也不到十亩,但建造得小巧精致,小桥流水,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通,山石点缀,一派南方园林的风格
院中不见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处处体现着古朴厚重,一副书香门第的气势。
王雅楠穿过一道道门帘,来到了一处略显陈旧的院落,这是以前兄长的院子,自从兄长出事后,这里依然保留着从前的模样,母亲一有空,就会来到这里,亲自照顾着这里,谁劝也不听。
“母亲,”王雅楠看见一位四十来岁,面容苍老的妇人,正在拿着抹布,仔细擦拭着桌面,忙快步迎了上去,“你只管歇着,让下人们打扫就行了。”
妇人抬手抹了额头的汗水,鬓角的白发依稀可见,刺痛了王雅楠的目光,“你哥哥最爱干净,我可不放心他们打扫。”
王雅楠勉强笑了笑,“那你歇着吧,等下我来打扫,你总不会不放心我吧。”
“我当然放心你,”妇人重新拧了下抹布,“但你有你自己的事,我闲着也是闲着,不来看看不放心。”
“母亲就是偏爱哥哥,不疼我,”王雅楠故作生气的道,“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是啊,我就是再心疼他,他也不知道了,”妇人目光移动,打量着房间,“趁我还能动,就打扫一下吧。”
王雅楠一见母亲的表情,就知道说错话了,正想弥补,妇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