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毒’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你不会指望……我来会告诉你吧?哈……咳咳……”口中又一阵腥甜。
“故弄玄虚!”
这次等来的不是鞭子的啸鸣,而是一声怪调。
顿时,赵为身侧狼群,如疯了一般开始嚎叫,之后各个四肢鼓涨、双眼通红,仿佛痛苦难耐、亮出獠牙。不等众人有所反应,狼群倾巢而出!
如此小的距离,如此的大的势位差距,胜负早已分晓,生死早已注定。顷刻间,今日的一切就要结束了。秦苍想,今生的一切也就要结束了。
眼皮太沉,秦苍就闭上眼睛。我活了几年了?
一个呼吸间,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相反,上座宾客突然发出的呼喊。
“有人跳下去了!”
恍惚间,秦苍睁开眼睛。一个白袍白履,颈佩念珠,手持禅杖的人,从天而降。
那一刻秦苍感觉一切都很慢、很不真实。那人稳稳落在自己身前,即使背对自己,秦苍也知道那是谪仙般的一张脸。
来人二话不说,一挥袖子,掀起一阵大风;喘息间,五匹咆哮的野狼,霎时都顿了顿身子,接着竟都轰然倒下!细看去,一片遗漏的银杏叶直直插入对面石壁中,仿佛长在其上。
赵为见状不妙,手中弦鞭猛然出击,谁道,夕诏的禅杖比他快了太多。只见金色禅杖凌空起,迎头对上弦鞭;用力一缠,刹那向后,韧性极强的弦鞭竟突然断裂成断,散落一地。
夕诏收回禅杖转过身,迅速蹲下,封住秦苍几处大脉。眼见小少年几乎全身都泡过血水般,多处皮肉绽开,左肩露出森森白骨,脸颊、脖颈两道暗红血痕。僧人眉宇间时多了煞气。头也不回,内力为驱,禅杖为刃,霎时腾起,直击来人。
赵为惊讶中来不及躲闪,全身运气、双手为障,硬生生接了飞出的禅杖一记。下一瞬,禅杖之力穿透整个人,赵为的胳膊随一阵颤动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只一个呼吸,左右臂筋脉尽断!禅杖并无休止之意,赵为眼见杀人的法器朝再次袭来,却已无法躲藏,心道这该是最后一击了。
但奇怪的是,在接触眼球的一瞬间,禅杖停住了,继而返身,折回夕诏手中。
一时间,身边竟然接连飞身下去两人,座上之人再怎么大胆也发觉事态不对。自己的安全恐难以保证,就也不再贪恋赌注结果。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慌慌张张赶紧随小厮离开。之中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尽数被小厮连哄带劝的请走。
井内、井外只剩下四个喘气的和一票尸首。
“少司命,久仰。”
“黄阁主,别来无恙。”
即使伤得再重,秦苍也分明看见站在自己不远处、挡在赵为身旁的是那个给自己讲了六年故事的老伯!
“你!”
黄烈俯视着地上的秦苍“小秦兄弟伤得不浅,需要医治。”
夕诏站起身,拍拍衣袖“不劳黄将军费心,论这四国医术,小僧若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我阁主挑选他入阁,是他的荣耀,他……”
“极乐阁的下人都这般爱插嘴?”夕诏拢拢衣袖,面上甚至已恢复往日温和。
“少司命息怒。”黄烈瞬觉不善,再次挡在赵为身前“赵为也是为我西齐着想。”
“今日极乐阁最好把我的话记清了西齐也好,临南也罢,我夕诏的徒儿,轮不到旁人置喙!”衣袂扬起,又一击,只听赵为胸膛上闷声一响,便知是肋骨已裂,整个人瞬间入烂泥般瘫下去。
“黄阁主,我留他一命,你且管好自己的人!如有下次,不论是谁,休怪小僧不念旧情!小僧来时,已有人告诫过小僧祸不及妻儿,我自不会乱来。秦苍不便参与你们的纷争,望贵阁也不再打扰小僧与我徒儿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