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时,这种存在就是允许的。只有这种驻点启用暗部的功能,才会被铲除。”“所以红楼已经转变了所以被铲除了吗?”“暗部的功能”不言而喻“昨天晚上刺杀刘祁的是红楼的人?”
“这是两个问题,你要问哪一个?”夕诏的狐狸眼瞟瞟秦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火烧红楼的可能是西齐,如果是,就如你所说,红楼转变了,并且对西齐安全产生威胁了;但也不排除是九泽自己的安排曾经也有过母国怀疑派驻人员不忠,为了不留后患一举铲除对外驻点。不过,理论上西齐和九泽没有开战的理由,此时互掐显得不合理,而恰恰相反的是,近来九泽对北离倒是蠢蠢欲动。”
北离,草原雪山大漠,半个国境有近半年时间都在冰天雪地中。民众穷苦,却又继承了游牧民族祖先的乐观尚武,总的来说并不是一块软骨头。秦苍想,九泽虽是富得流油,但若左右开弓,与西齐交恶也捞不着便宜。
“至于刺杀刘祁的是谁,我也不清楚,皇子本就是刺杀者们炙手可热的对象。但是,刺杀别国皇子相当于主动挑起战事,所以是红楼的可能性很小。”
“储君?”秦苍想起夕诏曾提起的那位母家势力滔天的大皇子,叫什么来着?刘祯?这么心急,可是皇室出了什么变故?可听说当今西齐王身体硬朗得很,威武不减当年,只是近来有些咳嗽,就请了一位法师为其诊脉……
秦苍突然紧紧盯住夕诏“所以你不在红楼的时候一直都……”
“是,”夕诏也不否认,笑眯眯、森森然“今日为师也要去见你六七兄弟的爹爹。你就好好在这躺着休息。”
不躺着我也起不来啊。
秦苍知道不正经的态度是夕诏要结束谈话的前兆,也没心力跟他斗嘴,她隐隐担心的是红玦的安危。那日他那么小心地扶着自己下山,仿佛要把所有的温暖全都用尽。侍卫环绕,两人再没说上一句话。红玦救下自己后,那低垂的脸,将泣未泣的眼睛,那种深刻又不能言明的悲切反复在自己眼前重现。他在台上眼中带光的样子,他在台下安静害羞的样子,与那时满心痛楚无法重合。他说自己喜欢方寸的戏台子是真的吧?奈何……
偶然的交错让人产生幻觉。
自己和他们终就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