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你不必怕,也不必躲我。况且,你不愿意,我可真欺负过你吗?” 屋中空空荡荡,未曾点灯,两人却都已适应了暗夜的颜色,在彼此眼中看见自己。 陆歇说完,唇抵在秦苍眉心,轻轻印了一下。 秦苍知他是真迁就自己,逐渐放松下来,试着用指头去摸他的酒窝。之后,双臂一环,抱住了陆歇的脖子,慢慢笑出来。 直到往后每每含泪告饶时,她都怀念他曾真的一诺千金,等待自己;继而又怀疑他对自己“君子”多年才有了这般代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