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恶制恶,造成这一切影响到目的的人,但凡在观察期间为恶,他们会直接把人杀了。”
唐与言微愣。
花无间道“他们常年待在一个地方,对于任何事情起了苗头后,都能第一时间敏锐的发现。”
他压低声音,“他们擅长制造恐慌的同时,也善于发现人内心中的黑暗,利用这个弱点进行攻击。”
“如果有人无意识的破坏他们所造成事情的话,落在他们手里我不能保证还能救得出来。”
花无间凑近了些,以几乎被车轱辘声掩盖过去的声音说道。
“莫问是位催眠师,其他人也相应有这自己的能力,落在他们手里,死倒是不一定会死,然而精神上的折磨远比死亡来的更可怕。”
唐与言道“听起来倒是很想认识认识他们。”
都是些善于攻心的人。
花无间道“如非必要,还是少跟他们接触。”
唐与言点头。
花无间道“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莫问的事情,避免你下去遇到他们。”
“好。”
……
据说莫问的家庭并不复杂,只是一家三口。
然而这么不复杂的家庭,却因亲戚们的频繁上门,变得复杂起来。
莫问的父母家里有好几块田地,也攒出了一间大宅子,也就是大院子。
论穷人堆里出了个富裕的,不论是什么关系都会想着登门蹭蹭光,更何况是他们的亲戚呢?
越来越乱的人与很早就暴露在莫问面前的欲望,直至父母险些丧命,大宅子被夺后,造就了他掠夺与占有的本性。
都说家里有一本难念的经,莫问的父母虽然强势,不过也有无法出面的时候,只能护得了莫问一时,护不了他一世。
自亲戚们联起手来对莫问的父母下手后,他们便日夜憔悴下来。
有一天莫问父母外出,结伴同行却险些死在了外头,受了重伤倒在了门口,是被莫问自己抬回家里的。
当人的底线一再被触及,就算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莫问对罪魁祸首动手了。
只是莫问做的太过,手段也太过狠辣,弄疯了村里的大半数人,最后还是被暂且关了起来,等差不多了再放回去。
唐与言听他的言语没有任何阻滞,仿佛亲眼看见过,顺势提出了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年少时跟他相熟?”
花无间道“或许吧。”
这是个不确定的词语,也有可能是集是与不是之大乘,认识但不熟,或是对方与他相熟可他不认识。
他补充道“他还有自我意识,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无辜的孩子太过残忍,所以在我途径他们村子的时候自请被我关起来。”
说熟也不熟,说不熟也不能说熟,这是个无法确认的事情。
唐与言心道原来这就是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