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选、铠甲精良的半具装骑兵,套虏虽众,我亦能轻易凿穿敌阵,不惧有被困之虞。
我且看看这王定有如何手段,再发起反击不迟。
“好,那本王就看看你的本事如何!”张顺不由哈哈一笑,端坐在战马上道。
“多谢舜王信任!”王定闻言不由一喜,连忙转身下令道:“命令姜耀祖、张虎两司下马休息,随时准备出战。”
“其他人下马列阵,借助车阵抵挡套虏的进攻!”
张顺闻言不由一愣,你这放着骑兵不用,却下马充当步卒,岂不是暴殄天物?
王奇瑛见张顺面露疑惑之色,连忙解释道:“虏骑不足惧,其所惧者,不过四散而去,不易追剿罢了!”
“我军衣甲沉重,追之不及。若是轻装疾行,又易为其所趁。”
“往日官兵多步卒,只能据堡而守,望尘莫季。”
“今日幸好舜王亲率四千骑遭遇虏寇,彼辈恐为我所趁,必不敢轻离。”
“可列阵而拒,待其疲惫,再出骑兵追之,可获全功!”
张顺一听王奇瑛这话,倒是明白了几分。
只是如此以来,岂不是将自个陷入到险地?
张顺扫了身边的悟空、王锦衣、红娘子和马英娘四人一眼,没有吭声。
不多时,那萧偲果然浑身浴血的带领五百骑兵败退了回来,随后套虏的骑兵亦满坑满谷的出现在众人视野之内。
按照张顺身经百战的经验,双方相距千余步的时候,之内看到兵器的反光和士卒的轮廓,根本无法辨别是步卒还是骑兵;距离五百步的时候,依稀能够分辩出头部和躯干。
所以义军远远望去,四周竟然密密麻麻,全是蚂蚁一般的敌人,惊恐之心不由油然而生。
“怕什么?再多的虏寇,难道还能多得过我们手中的炮子?”王定早骑着马呵斥着下马的步卒道。
这些人借助这辎重车,分别手持长枪、弓箭、鸟铳和马上弗朗机待敌。
不多时,果然有大股套虏骑兵赶来,这些人衣甲俱全,看起来不亚大明边军骑兵半分。
“这是套虏精锐,几乎与我军不相上下!”王奇瑛解释道。
“只是数量不多,应道不超过两千骑。”
王奇瑛话音刚落,对面骑兵动了起来,沉重的马蹄践踏着山河,地动山摇、呼啸而来。
“放!”王定不慌不忙下令道。
鸟铳和弗朗机炮顿时吐出一道道火舌,打的对面数十骑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