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明皇帝朱由检刚刚拒绝了南迁之意,犹豫了一下,不由又开口问道:“如今东虏虎视在侧,京师难安,为之奈何?”迁都暂时先不迁了,那城外的后金兵怎么办?“臣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内阁首辅温体仁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开口道。“讲!”“咳咳,那个若是但以东虏而言,其实可以行借师助剿之策!”温体仁清了清嗓子道。“如何借师助剿?”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道。“如今已经僭称帝号,又围我京师,"> 话说大明皇帝朱由检刚刚拒绝了南迁之意,犹豫了一下,不由又开口问道:“如今东虏虎视在侧,京师难安,为之奈何?”迁都暂时先不迁了,那城外的后金兵怎么办?“臣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内阁首辅温体仁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开口道。“讲!”“咳咳,那个若是但以东虏而言,其实可以行借师助剿之策!”温体仁清了清嗓子道。“如何借师助剿?”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道。“如今已经僭称帝号,又围我京师,">

第三百四十四章 渔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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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明皇帝朱由检刚刚拒绝了南迁之意,犹豫了一下,不由又开口问道:“如今东虏虎视在侧,京师难安,为之奈何?”迁都暂时先不迁了,那城外的后金兵怎么办?“臣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内阁首辅温体仁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开口道。“讲!”“咳咳,那个若是但以东虏而言,其实可以行借师助剿之策!”温体仁清了清嗓子道。“如何借师助剿?”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道。“如今已经僭称帝号,又围我京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独‘顺贼’虽多造杀戮,却只以王号自称。”温体仁犹豫了一下,不由谏言道。“既然如此,何不效法诏安宋江之故智,封他一个亲王之号,引其灭虏,亦不失两全之策……”结果温体仁话还没说完,早有御史攻讦道:“诏安宋江者,徽宗也。”“这温贼自比奸臣高求,视陛下为宋徽宗,其言可杀,其心可诛!”这个还未说完,另外一个又接话道:“东虏虽盛,却不如西寇多矣。”“其兵马之数,远不如之;据地之广,远不如之;野心之大,远不如之。”“凡此三者,舍虏就寇,乃自取灭亡之道!”你说这个,我可不困了!这位御史此话一出,早有人跳将出来道:“此言差矣!”“夫西寇者,疥癣之痒;夫东虏者,心腹之患!”“西寇虽盛,一不曾围我京师,二不曾僭越称帝,三不曾掳我百姓。”“陛下有云:寇亦朕赤子,亦抚之而不必专戮!以臣之见,何不招为驸马,两家合为一家之好......”好家伙,这厮话还没说完,早有人喷道:“我大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凤凰焉能下嫁土鸡瓦狗,公主焉能下嫁乱臣贼子!”......崇祯一看这事儿没完没了了,只好轻咳一声,示意太监王承恩近前,低声道:“兵部尚书李邦华、户部尚书侯恂、蓟辽总督丁魁楚和辽东巡抚方一藻留对!”那王承恩闻言连忙通知主持早朝的鸿胪寺官员宣布早朝结束。待到众人罢了早朝,崇祯在乾清宫见到了留对大臣,这才开口问道:“这里没有外人,请诸位爱卿畅所欲言,不知如何应对城外敌人?”“陛下,老臣以为南迁仍为当前第一要务。”兵部尚书李邦华闻言忍不住开口道。“若陛下不愿南迁,那唯有趁东虏、西寇两败俱伤,我再渔翁得利!”“哦?如何渔翁得利?”朱由检闻言不由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这……具体如何操作,恐怕就需要问丁总督、方巡抚了。”李邦华犹豫了一下,然后应道。“呃……”蓟辽总督丁魁楚闻言颇为尴尬。你道为何?原来这丁魁楚是河南永城人氏,正是投降义军的兵备副使丁启睿的叔父。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一直有御史攻讦他“两面投注,暗通‘顺贼’”。如今李邦华把球踢给了他,他只好站出来表态道:“若说渔翁得利,诚为难事。”“一则,须派遣间谍、斥候探查敌情;二则,须挑选死士,视死如归;三则,须挑选良将,智勇双全,忠贞不二;四则,须粮秣齐备,精甲利刃;五则,须正当其时,一锤定音。”“如此,东虏西寇皆败,天下转而为安。”“若退而求其次,亦可彷造昔日洪太与虎蹾兔相争旧例。待其胜负一分,我可网罗其残部,再与胜者一决胜负。”“好,若果然如此,丁先生当为朕之诸葛武侯!”崇祯朱由检听到这里,不由欣喜道。不是,我就表个态,陛下您就信了?那丁魁楚闻言一脸懵逼,心道:“咱们这城里有没有悍勇之将,难道陛下您就不知道吗?”果然那辽东,巡抚方一藻闻言也急了,连忙劝谏道:“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万乘之主,行不履危。”“陛下身为一国之主,身系天下之安,岂可以身犯险,立于险地?”“以臣之见,或使太子留守京师,陛下宜前往南京坐镇;或陛下坐镇京师,使太子前往南京,以备万一……”“朕意已决,勿复多言!”不意方一藻话没说完,突然间崇祯帝勃然大怒,断然拒绝道。原来崇祯二年“己己之变”,后金兵勐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