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陆烟儿补充道,“四弟肯定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但聪明,悟性也很好,今后一定会在某个方面有所成就的。”
她没跟他说的是,自己对读书人的意见之所以那么大,还得从在未出嫁之前,参加那些诗会时发生的事情说起。
有些穷书生,学识不怎么样,却自视甚高,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她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在凉亭弹琴,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书生跑来搭讪,找了个迷路的劣质借口,给他指了路还厚着脸不离开。
丫鬟呵斥他几声。
他便念了一大堆酸诗,讽刺丫鬟狗仗人势,也讽刺她不过是个女子,出身再好,还不是要嫁人。
那些诗比她五岁时作的诗都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念出来的。
最过分的是,她想离开的时候,那个书生还妄图把她推下池塘,污她清誉,妄图娶太守之女,得到太守的帮衬。
若不是她拔下发上的簪子,把那个书生扎得满脸是血,其他人赶来的时候,怕是真的要误会了。
可即便是自己和那个书生什么都没发生,别人还是传出来她长的是狐媚子相,才会勾的男人魂不守舍,引来男人的惦记。
明明是男人的错,可那些人却都来指责她!
虽然后来她暗中派人把那个书生打残了,但是自己受损的闺誉却不能再完好回来。
她一想到这些就来气,却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我先去把明天要送给张夫人的书找出来,再把书铺要卖的书籍也分类出来。”
沈秋看出媳妇表情不对,拉住准备进空间的媳妇,看着她的眼睛,担忧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陆烟儿略有些地说道,“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秋神色温柔地说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以告诉我吗?”
陆烟儿,“……”
虽然他神色非常温柔,但是为什么她觉得毛毛的?
沈秋眉眼带笑地问道,“不愿意说吗?”
陆烟儿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只好把那件事说了出来,并再三强调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那些穷书生。
沈秋将媳妇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丝,“你做得很好。”
陆烟儿呆了片刻,问道,“你不觉得我很残忍吗?”
沈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从觊觎你、陷害你的那一刻就该死,只断两只手已经很便宜他了。”
陆烟儿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蜜的笑,继续问道,“那你会不会和别人一样,觉得是我……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脑袋就被按在他的胸口上。
嘴里的话都被肉墙堵住了。
沈秋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