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没想到她居然不能生,真可怜。”……
谣言像风一般,最后就变成了这样,传遍了整个荷花村还不算,甚至向荷花村所在的公社都传过去了——毕竟过年期间,十里八乡走亲戚的最多。
走亲戚的串门子的,你跟我说我跟你说,传来传去,谣言就越来越多。
江若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只不下蛋的鸡”,只偶尔出门的时候,感觉有的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不过她也不会在乎就是了。
这天陆振军又在帮着挑粪,江若男跟江三妹坐在一起,姐妹俩晒着太阳打毛线,江若男坐了一会儿,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二姐你都还没习惯啊?”江三妹手巧,打毛线手动的飞快,还能一边跟江若男说话,“我看你回来这几天都是这样,认床这么严重吗?”
江若男摆摆手“没有,晚上睡得,又没有睡不着的时候得嘛!不晓得怎么的,就是呵欠连天。”
“那是早上起早了撒!”江三妹手不停,继续,“妈他们的早饭早得很,你跟他们说一句,过年,这几天又不上工,晚点起来,睡巴适点嘛!”
江若男又是一个呵欠“说了,我今早上都要九点钟了,就你过来之前一会儿我才起来的……唉,不行了,我走两圈。”
她说着站起身子,就在院子里走动起来“晚上睡得也早,不晓得咋子了,这一天都睡十二个小时了还想困……我在那边屋头也没这样嘛。”
“二姐你还水土不服了嗦?你就是少有回来……”江三妹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什么,手里的针忽然停了,“二姐,你——”
“呕~”她一抬头,就看到走远了在院门口的江若男扶着墙呕吐。
她心里咯噔一跳,就把手里的毛线放下走过去,一股粪臭扑鼻而来。是陆振军刚刚挑了粪在浇外面的菜地。
这时江若男已经把早饭吃的稀饭汤汤水水的全都吐了出来,还在干呕。
江三妹赶紧扶住她的手“二姐你进来,这里的味儿是有点大。”
江若男又干呕了一下,起身,脸色很是难看,还摆摆手“没事,估计是早上吃多了……唉,以前也没觉得这么臭啊……”
江三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当下有些激动又小心翼翼“先进屋坐着吧。来,二姐,我扶你进去。”
“没事,我打算出去走走,现在心里好受——呕~”话没说完又开始干呕。
江三妹急切地给她拍着背,看她这难受的模样,到底忍不住快人快语“二姐,你莫不是有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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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这些,写不出来,脑子太乱了,抱歉。真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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