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岑牧不禁被叫得眼眶泛湿,前世那个人唤她‘老婆’,今生这个人唤她‘娘子’。
一个毫不保留,一个隐忍有度,一个惊天动地,一个柔如春水,一个满怀幸福,一个不知未来。
可偏偏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同一个她渴望的人。
她决定抬头,想看看这个男人的容颜,她怕有一天又失去了这种幸福。
抬头的一瞬,她有些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扶辰的眼眶我泛着红,那双深邃漆黑透亮去琥珀般的眸子里有一团火,炽阳烈焰,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娘子……”透着光的眸子下,那张薄唇忍不住得又唤了一声。
如喘息,如宣泄,如渴望,那声音极度嘶哑沉闷,却又非常好听。
岑牧不知道扶辰为何也红了眼,只是猜测他刚成婚,或者有些感动激昂。
殊不知此时的扶辰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心里的那只凶兽,那凶兽似乎会源源不断地喷出烈火,将扶辰仅存的那点意志力燃烧的一干二净。
岑牧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出的话打破了现在这种氛围,可她又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窃喜是有的,可更多的是她承受不了自己那快要撞出来的心脏和全身倒流血液的滋味。
尤其是扶辰张令人无法不犯罪的面容再加上那种特有的潮红,是那种努力克制隐忍欲望的魅力,岑牧是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她扯了扯干燥发痒的嗓子,沙哑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谁知,话音刚落,岑牧便感觉一双有力紧实的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她猛地抬头,正对上扶辰那双炙热的眼眸,扶辰的语气很急促“洞房花烛夜……我哪里也不去……”
“喔……”
不等岑牧说什么,扶辰便将自己那张急不可耐的嘴唇贴了过去,正好覆上岑牧那张软嫩香软。
岑牧被突如其来如吻惊得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想将这个男人推开了,可扶辰一双手都环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推,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