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把他放开,短短一个上午,沈无敌就把他们这几个百夫长架空了。
面对一个副将,他们就是凑在一起也不敢崩出一个屁来。
一个百夫长急忙拉住一个哨兵让他去把阿凝叫出来,他们的副将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他们的脸上都躁得慌。
阿凝走出中军,一眼看过去全是捆的严严实实的土匪。其中有一个只穿着里衣的见她出来就急忙说道“末将元化,见过徐将军。”
阿凝故作不知“元将军,你怎么跟这些土匪在一起?”
这时一个戴鬼面的士兵站了出来“禀告将军,昨晚我们剿匪之时,发现此人睡在恶蟒岭匪头的屋里,旁边还睡着匪头的压寨夫人。”
“胡说,老子是被人陷害的!”那一百多号土匪都盯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之中的半百大汉,其中一人对他怒目圆睁,他就是匪头!
“怪不得此地的匪患一直剿不干净,元将军,难道你就是此地的匪头?”阿凝眉目一挑,睡在土匪窝里,还睡在匪头老婆的旁边,那几个兵还真是,会办事啊!
“将军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快将我解了开来,绑的我手脚都麻了。”元化叫苦不迭,他算是明白了,昨晚上对他动手的人是阿凝的人!
可是现在他没有证据,又不敢当众把这事吼出来,现在阿凝完全控制了他的军队,就算是悄悄把自己做了,也可对外宣称自己剿匪之时不慎被土匪杀死。
一旦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可没人给他喊冤,白国君主是向着她的,左军?巴不得看他们的笑话。
元化现在只能暂时服软,以谋后算。
那几个百夫长早就想解开了,可是那些鬼军说不认识元化将军,别是他们认错了人,不让他们动手。
现在
阿凝既然承认了元化的身份,那这些鬼军就没有拦着他们的道理。
“暂时先不要解开,元将军,我有几件事问你。”阿凝一伸手,就有几个士兵用长矛架住了那几个百夫长,让他们不敢动弹。
元化心底一寒,这小丫头片子,居心叵测!
可是现在他不敢跟她翻脸,只好献媚道“大将军有什么事尽管说就好了。”
“你在战时饮酒,岂知这是重罪?”阿凝盯着元化,元化已经彻底落入了她的手中,她今日,便要将这元化的下场给其他几个副将看看!
“战时?将军此言诧异,现在哪有战事,有也在边关,跟我们有什么干系?”元化当然不能承认,战时饮酒,轻者革职,重者是要被砍头的!
他想到昨晚地上那些酒坛子没有收拾心底就一颤,但是他还是死咬着。
“元将军岂是忘了剿匪之事?你告诉本将军,你来此地为何?”阿凝把手中的若离连鞘杵在地上,目光冰冷。
元化一看她动了兵刃便知道要不妙“剿匪不能当做战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尔等在此地待了半个多月,连土匪的面都没有见到,我还以为这里的土匪是多么难剿,原来在元将军眼里,只是举手之劳?”阿凝目光所及,那些个百夫长急忙避开。
“既然是举手之劳,又拖了如此之久,地方之上怨声载道,元化,你是在违抗君主的旨意吗?”阿凝噌的一声拔出若离,三尺剑锋指着元化的鼻子,冷汗霎时就布满了元化的额头。
“将……将军,我等已经盯了这里的土匪许久,此地的情况已经尽在掌握,正准备动手将军您就来了。”不管他深陷土匪窝是不是阿凝陷害的,他在军中不检消极待命却是真的。
只是他手里有一千军队,想着阿凝不会跟他来硬的,可是没想到阿凝给他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直接把他变成了孤家寡人!
“将军,此地还有一只土匪,属下愿意领兵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