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强制性地逼迫着闭上了双眼,轻微到几乎没有的呼吸维持着少年最后的生机,或许他没有想要就那样放松警惕吧但是却已经早就达到了极限的身体也已经不能再让他肆意妄为下去了。
“这还真是让人有些头疼啊说什么交给我之类的虽然说没有感觉到一点信任的意思,不过没办法,要是这边的战斗力再削减的话,恐怕就真的十分头疼了吧要不是之前感觉到了所拿着的那把剑散发出来的气息,恐怕还真的是难以在这个混乱的区域内能够感觉得到这里正在发生战斗”
一想到现在因为奇特的原因所导致空气中充满了的混乱气息,手持着木制法杖的某人倒是有些为难似地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多余再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如果他能感受得到这里的力量碰撞的话,那么其他的那些从者也没有理由感受不到
“先将这些家伙转移一下吧,三个足够和从者打起来的家伙都输了个彻底,作为敌对对手的家伙到底是多么棘手的存在啊而且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原本是持枪的者居然变成了持杖的薄弱家伙,倒也是真够让人不爽的变化这次的从者降临还真是十分奇异的事像啊”
话音刚落,所站在昏迷过去的少年面前的持杖身影和已然消失不见的少年一起随即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随着风一般所归去一样,不留下一点痕迹、亦不知何时所消失
惨烈的战争于骄阳升起之时、在所吹响的号角声中所拉开了舞起的帷幕。
战士们的怒吼声、血液所溅洒在坚硬的土地上所散发而出的滴答声、由寒铁金属打造的兵器交撞在一起的清脆声响身体就像是不随着自己的意识而运动着一般。
所射出去的每一根箭矢都能轻松带走数十人的生命、每挥舞着一次手中的长枪便能够在耳边听见敌人的士兵被自己所轻易杀死的哀嚎声,但是,那样的声音并没有对于自己的心灵有过一丝的动摇,就像是自己的心完全被奇异般的冰封了一样,就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被掀起。
所击打在青年身上的攻击都宛如同空无一物一般无法让他有所动摇,无论是火烧、雷劈、枪刺、刀砍在金黄的耀眼光芒下,都像是仅有表象华丽的恶作剧一般成为了伪造的现实一般,仅仅只是短暂的绽放了自己的一瞬光彩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在青年身上留下一点伤痕也无法做到。
在一次次的战斗中,身披着黄金甲胄的青年亦或在战车上、亦或在那干硬的土地之上、亦或在死者的尸体周边,他抬起头仰望着天上的烈阳或黑夜,常胜的青年只是因为听从着要杀敌且胜利的命令,所以才会去义无反顾地做着这件几乎可以说是永无止境的事情,杀与被杀,仅仅只是念与无念之间的选择。
母亲向着神明所祈求得到的黄金甲只是让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么?那种疑问仅仅只是在青年的脑海中所停顿了瞬间便立即逝去,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曾经属于神明的光芒所照耀大地做的可能,为了王所想要的荣光,青年对着眼前的敌人再次挥下了手中的武器,夺去了他的生命。
[伟大令人敬仰的神之子啊!请您倾听一下我这个贫苦僧人的声音吧!]
在某次战斗所结束的后来,正在池边的青年准备使用清澈的池水来清洗自己被手下弑杀之敌身上溅出的血液所弄脏的身体时,一位所穿着粗布制僧衣的僧人不知为何能够避开守卫军的防备从而进入了这一深地,因为曾经的经历,青年没法就这样无视这奇怪僧人的话语,不得已停下了自己的行动,青年转头看向了到来的僧人。
[你有什么事么,无畏的僧者?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曾经立下的誓言所以才来到此处的吧。那么,请告诉我你所想要的东西吧,我所拥有能够给你的,必将会毫无怨言地给你。]
[敬仰的神之子啊,我听闻您身上所穿戴着神明所赐予的铠甲,对于渴求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