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然醒来,就对上了阿斯兰担心的眼睛。
“你醒了?”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嗯。”陶斯然点头,她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做了个很长的梦,醒来却不记得了。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陶斯然说。
阿斯兰心中一动,“哦?”看来她要恢复记忆了。
“先不说这个,”陶斯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知道丛林法则是什么了。”
她把从六色头发女人那里听来的话和阿斯兰说了一遍。
阿斯兰沉默了,很好,他想,很好,看来是自己睡的太久了,主神空间的那些人忘了他一开始的脾气了,竟然敢拿这种设定恶心他。
“别生气。”陶斯然看他脸色不好,把手搭在了他放在床沿的手臂上,“你是人,不是东西,我不会让人那么对你的。”
“可惜我现在没有办法护住你。”陶斯然叹了口气,心里不爽极了。
阿斯兰听她这么说,刚刚急躁的心情一下子缓和了。
“别担心,”他说,“我可以护住我们两个。”大不了就强行把世界壁破开,把能力放出来就是了。
陶斯然叹口气,“搞不好,我们之后要躲一阵子了。”
她不想看那些脑残在她眼前碍眼。
“你相信我,我不会被别人影响的。”阿斯兰说。
陶斯然点点头,她有一种没来由的信心,觉得没有人能给阿斯兰打上精神烙印。
但即使这样,她也还是觉得心里很憋屈。
“现在说这个可能不合适,但是我很想你知道。”她看着阿斯兰,“我也喜欢你。”
说实话,挑这个时间回应阿斯兰的表白,不能说没有赌气的成分,但是她不想再往后拖延了。
真是心气不顺,好像自己一直隐藏起来的叛逆被今天下午那只六色野鸡激起来了。
陶斯然有个致命的弱点,她不能忍受自己的无能。
如果不能对惹了她的人做点什么的话,她就会情绪失控,进入一种冷静而上头的暴怒。
这种状态之下,她不会发脾气,但是会想尽办法的把对方挫骨扬灰,在这个过程中,往往会无视一切规则和阻力。
在消气之前,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住手,而最终造成的破坏也就是极大的,对别人是这样,甚至对她自己,也一样。
所以一般情况下,陶斯然会努力克制自己,同时尽力不让自己陷入无能为力的状态。
但是现在,涉及到精神烙印这种东西,她表示听都没听过。
再怎么样,她也是不能一夜之间给自己培养出个什么精神力出来吧?
那种东西,她有吗?
阿斯兰看她脸色不好,握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他眉眼弯弯的说,“不回有事的。”
然而在不久后的将来,他们真的开始了逃亡。
一开始,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阿斯兰会不断的被人偶遇,跟踪,表白
这样虽然心烦,但是还勉强可以忍耐,毕竟这种事情之前就已经很多了。
所以他选择在第一时间避开,然后及时报警之后想办法把人送进去,一般这样处理就可以了。
但是不久之后,事态升级了。他的追逐者们开始试图入侵他的个人空间,想办法混进他的公司,甚至试图撬他的家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本该管这些事情的人也开始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后甚至跟着配合起了那些跟踪狂。
同一时间,陶斯然开始被人尾随,骚扰,在学校也被人排挤,甚至学业也受到了干扰。
阿斯兰干脆带着陶斯然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开始在各地辗转。
一开始这样做是有用的,因为他的追逐者的只存在于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