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近卫军有专门的医护兵救助你们,兄弟挺住!”
“战死了也别怕,你们的抚恤金可是五十两,足够你回家购置五十亩地了!”
张璁又补充了一句,而近卫军的士兵们听了倒也因此依旧没有乱了阵脚,甚至已有迫切想为家里挣田地的士兵居然不怕死地当着鞑子骑兵正面冲了上去。
一时间,整个近卫军宛若一堵铁墙硬生生的把俺答的两万多铁骑阻击在了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区域内。
俺答对此更加郁闷,只得下令道“扎克哈,你亲自带队,再冲一次!本汗倒要看看他们还要坚持多久。”
于是,俺答部的鞑子骑兵再次冲了上来,而且这次由万户扎克哈亲自带队冲在最前面,一时间箭密集如雨,再次覆盖了近卫军的步兵阵营。
“部堂,近卫军不能再打了,他们已经把备用火器都用上了,再打下去,军事学堂的军官生就要损失过三成了!所装备的火器也都要报废一半!”
近卫军临时总训导官毛伯温见又有一波俺答铁骑不死心地一头扎进近卫军阵营,而导致许多近卫军官兵放弃用发烫的佛郎机炮轰击敌骑而拾起长矛,组成长矛阵,用肉体和长矛阻挡骑兵冲阵时,不得不策马来到伍文定这里说了一句。
“慌什么!损失的还可以再培养,打坏了的还有让军械总局再造,陛下抄那么多豪绅的家,得了那么多钱,不能只拿来发赏银,得用来发抚恤银,为大明多培养几个敢打恶战的良将强兵!难得俺答这个时候还愿意打,也难得我近卫军还在死命抵抗,本官倒想看看新式训练法训练出的近卫军到底能不能扛到伤亡过半而不溃乱!”
伍文定直接吼了一句。
“既然如此,军门,你也应该把你的预备千总部派上去顶住,还有你的直属警卫司!”
毛伯温回道。
“还没到这个时候!”
伍文定说了一句。
“哼!”
毛伯温颇为恼怒,只得离开伍文定这里,走上前来,喊道“大家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有预备部队上来!还有桂军门的上万铁骑!”
“还要再坚持!这也要逼我的火器队变长矛队吗?”
卢镗这里颇为郁闷地对俞大猷说了一句。
“没看出来吗,姓伍的是要用我们这些人的血为大明炼一支敢在数万铁骑面前不改色的铁军呢!”
俞大猷说了一句,就指向了扎克哈“你瞄准那家伙,光着头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冲阵了,而这次居然是在最前面,说明是个带头的蒙古贵族!”
“他在不停地换战马,很难射中。”
卢镗回道。
“这样,等他靠近时,你再射他的马,等他摔进来,我来结果他!”
俞大猷说着就示意自己周围的人散开。
然后,卢镗这里已经开了枪。
砰!
扎克哈刚要挥动狼牙棒砸向卢镗,就感觉自己腿下一空,低头一看,却见自己已经飞了起来,然后摔在了地上。
等扎克哈站了起来,立即挥动狼牙棒一扫,倒也差点扫到俞大猷。
但俞大猷速度够快,侧身躲过后,就把手里的长矛刺进了扎克哈的腹部,扎克哈立即抓住长矛,想要把俞大猷带起,却发现俞大猷稳如磐石地立在原地,颇为惊讶“你竟比老子还有力气!”
张璁这时候恰巧带着人过来,见此,直接挥刀把扎克哈的脑袋飞了出去。
而扎克哈的脑袋就这么落在了阵地上。
“是鞑子万户扎克哈,被教导官张璁斩杀!”
……
俺答亲眼看见了这一幕,一时捏紧了拳头。
其他鞑子骑兵见此皆有些下意识地勒住了缰绳不敢再冲锋,一个万户被杀,这次不仅仅是他们麾下的战马开始打颤,连他们自己也心生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