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只要一本常人一辈子都别想研究透彻,而他却……想到之前任剑所说的话,高志远一阵释然。摇摇头道
“哎,看来修心不成啊,如今这个年岁,竟然还这么沉不住气。倒是让任老弟见笑了。不过我却也有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高哥,你说吧,既然你这么待我,又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
“你的《大六壬神术》是在哪里看到的?”高志远一脸郑重,眼神有些激动,也有一些紧张和期待的望着任剑道。
“噗嗤——呵呵,我当是什么呢,看高哥这么严肃,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是要问我打……额,和同事切磋的事情。”见高志远还是那副表情的望着自己,任剑也不再打哈哈。只是,也想不到,外公叫自己背的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自己可是不太信的。不然,以哪小老头的“功底”和脸皮,还不去大城市里摆摊,忽悠人之后换酒喝。
想到老顽童一般的外公,任剑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种温馨的笑容。平静的对“洗耳恭听”的高志远道
“就是一个顽皮的老头子自己的藏书,据说还是他自己亲手抄写的。嗯,看着挺古气的,大概弄卖个几百块吧。怎么,高哥你喜欢?喜欢等我抽时间去老家给你取来复印一下。原本却是不方便给高哥的,毕竟是老头子留给我的遗物。”
“你老家?”
“山沟沟里的,说了你也不知道。”
“小终南?”
“咦——高哥怎么知道?”
“敢问,您说的老先生,可是姓邹?”
高志远说着双手抓住任剑修长干燥的手掌,犹如等待帝王临幸的失宠妃子一般道。
“高……高……高哥,您先放开手,都捏疼我了!”任剑一脸警惕的抽着手,却发现,不用些劲力根本抽不出来。但是却又怕伤到高志远,想到这个“食色性也”的高力士,看看被各种理由支开的空荡荡的校长办公室。再看到,高志远那副等人临幸般的表情。不由双股战战,满脸紧张的道。
心里却暗暗数着数,若是十个数高志远还不放手,那么自己少不得就动用蛮力了,哪怕被开除了也不能出卖“色相”。
高志远自是失态,见任剑如此,深吸口气,平复些许心情,放开任剑的手掌,重复道
“任老弟,请告诉老哥我,哪位老先生可是姓邹?”
任剑见事态没有朝着不可收拾的断背之路走下去。大松了一口气道
“嗯——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外公?”
此时任剑才醒觉,这个老高好像认识自己外公这个村里的小老头,不由的惊奇的问道。
“呵,果然,果然啊!除了哪位老人家,别人怎么能有这个福分看到《大六壬神术全解》呢。”
“嗯,看来高哥,还真的认识老头子,竟然知道那本书的全名是《大六壬神术全解》。你们是一起切磋相学的道友?”
“嗤——我高志远哪里有那个福分,更不敢再邹老先生面前提什么切磋。嗯,不仅仅是我,就是那些所谓的各种协会的秘书长、理事长之类的大师们,在邹老先生面前,谁敢说一声切磋?”
“不是吧!小老头有你说的这么厉害?不对啊!他要是那么厉害早就去骗钱买酒去了。”
看着任剑一脸不信的模样,高志远更加确定了任剑的外公是邹老先生的身份。
知晓他老人家的名头的知情人,都言
邹老先生,性若赤子,不拘小节。学究天人、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前后可断五百载,星象占卜,五一不能,阴阳五行,无一不精,更是通杂学,擅巧技,好医术……
有诗云
功名利禄皆浮云,唯好杯中神仙物。
缘起缘落皆随性,敢向苍天争命途。
邹老先生,邹靖是某一个鲜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