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敷了金创药之后,不但不流血,伤口除了微微瘙痒外,也没有其它感觉。只是方才饥肠辘辘,正待吃饭,却不想被五个胡人莫名其妙的乱杀乱砍搅黄,害得自己一直饿到现在。
刚才双方打斗之时,凝神观战,到不觉得肚子又多么饥饿,此刻胡人杀手被抓,大批唐兵又至,心神一安,这肚子饥饿之感纷至沓来,肠胃犹如猫爪抓挠一般,十分难受。
她见李勣问起自己,心道“刚才准备蹭饭让他买单,结果没有买成。如今我替他挡了一刀,大大方方让他请我美美撮一顿,应该没有问题。”于是说道“身体是有些不舒服,难受得很。”
李勣一听,眼睛瞪大,急忙问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快快说来,我让人给姑娘看看。”
柳诗诗心中一笑,脸上却淡淡说道“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
一想到一个大姑娘向一个陌生人说出肚子饿的话,似乎有些不礼貌,再说心中到底对这个人什么路数也不清楚,还是矜持一些的好,于是便把“只是肚子饿”这几句话吞吞吐吐说了半句。
李勣一听,已经明白这姑娘把自己当着外人,急忙说道“要不是姑娘今日舍身替在下一挡,我这身体恐怕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姑娘乃在下救命恩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姑娘有何要求,单说无妨,在下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柳诗诗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心中又是一喜,觉得李勣人虽然老了,但性子还是蛮直爽。为人也算真诚,便低声说道“我只是感觉肚子饿得厉害。”
李勣脸上一笑,恍然大悟,道“哦,哦!我即刻吩咐食肆伙房做一些可口的饭菜,给姑娘端上来。”
说完,把手一挥,一名随从家仆见状,早已跑了过来,李勣低头对他叮嘱了几句,那随从立刻跑过去找食肆老板,商量起如何给柳诗诗烹饪饭菜的事情。
李勣接着问道“请问姑娘,你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