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一笑,脸上一红,低声道“油腔滑调。”
牛大便吼道“羊拉屎,说话真像羊拉屎一般,一粒一粒往出滚,磨磨唧唧。别打情骂俏了,赶紧讲,堂监等着听。”
柳诗诗听他比喻得形象,想起自己去山里旅游时看到那些吃草的山羊,拉屎时便是一粒一粒往外拉,如今被牛大便拿来戏谑羊拉屎说话时的样子,自有一番风趣,不由得暗自笑了起来,道“你别逼他,让他慢慢讲。”
羊拉屎又看了大伙一眼,最后将实现定在柳诗诗脸上,说道“昨个晌午未时,王府录事传我去检校犬禽饲养用度,检校完毕,我出了录事房,准备回犬舍去。走了几步,又想起前两日王府主薄前两日前交代我的一个事情,尚未回禀,随即又转身向主薄处走去。经过府中花园时,突然想要小解。花园中没有茅房,情急之下,我快步奔到一个假山后面,急忙小解起来。可能是因为当日吃了整整一个西瓜的缘故,这一泡尿,足足尿了半个时辰。”
牛大便笑道“你一定是把给藏獒、猎豹的西瓜贪吃了,才装满了一肚子的黄水。”
羊拉屎喝道“滚一边去。”骂完脸色一变,对着柳诗诗道“那假山上面正好有一个小亭子。正当我小解到紧要处时,突然听见亭子里有人说话。是二个老妇人的声音。其中一个便是吴王的乳母阜康夫人,另一个声音比较陌生。”
柳诗诗听他讲到小解时,感觉特别不好意思,觉得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孩子跟前讲这些敏感词句时也不知道遮掩,搞得让人颇觉尴尬。本想让她讲得委婉一些,好歹照顾一下身边这三位女性的脸面。却见他讲得流利,全然没有羞涩之感,自己不应该打断他,让他认真讲下去才对。毕竟这是工作场合,商议事情最大,自己的脸面可以完全忽略。
所以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内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