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脸面。那丫头挺喜欢听奉承话,以后朝堂就是小人当道了。” 陈重蒙自然清楚父亲的用心,想了想,咬牙拱手“那我今夜就搬出家宅!” “很好,”陈世宏深深叹道,“中京人心和两州之乱不能撼动她,再多两州也是白费力气,那就换棋易步,徐徐图之。” 待陈重蒙退下,陈世宏交叉双手,低声嘀咕,“果然是急不来啊,只能一面剪其党羽,一面顺水掺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