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山里,却是有一个所谓的小院子。
院子不大,却还是有前后两个地方。
辟路走了进去,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翟让,一个是长孙顺德。
翟让在练武,长孙顺德在和小姑娘聊天。
虽然年纪大了,翟让的武功还是很厉害的,手里一把长刀,真的是宛如雨水缠绕的感觉,就是让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如此,这就说明这人的本事不小哦。
而长孙顺德,自从从长安出来之后,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其他的原因,竟然开始谈恋爱了。
只是呢,这样的恋爱,说真的,看着有点让人发毛。
人一旦练武,就是需要好好地整理一番才可以,否则的话,容易出事。
所以呢,他的出现,翟让根本就不当回事,而是继续练武。
辟路走到长孙顺德身边,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过的不错。
哼了一声,长孙顺德似乎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声音一样,赶紧松开手,然后那个小姑娘就跑开了,红着脸跑开的,但是呢,却是不会真的害羞。
“你们当时是为何跑出长安的?”
辟路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关心他们,之前关心的事情,已经不管了。
长孙顺德这些日子过的不错,虽然不如之前的日子过的那么舒心,但是呢,因为放下了不少东西,所以呢,整个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是呢,这么做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打算忘记一些事。
“你为何要如此问?”他看着辟路,这个人别看平时没有什么身份,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今日辟尘回来了,受伤很重。”
辟路的话让对方一愣,你自己家的人受伤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这个?”
长孙顺德一阵挠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是从长安回来的。”
他的话让长孙顺德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颤抖地问道,“他是如何受伤的?”
“胸口有一个巨大的手掌,是绿色的,而且看着很冷”
他的话让长孙顺德一愣,随即颤抖不已,他对于叶檀之前是恨意,现在的胆寒,这个小子别看不是特别的厉害,却是一个让自己疯了的人。
“他,他是不是遇到了叶檀了?”
看着这个平时也有几分脾气的人,此时却像是遇到了鬼一样,辟路皱眉地看着对方,这个家伙到底说什么啊?
“叶檀,是谁?哪个世家的人?还是某个隐门的?”
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这两个东西可以让自己不舒服,别看都是隐门,很多时候,彼此对待的都是杀手。
“都不是,他是松洲侯。”
“松洲侯?他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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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路奇怪地问道,可能对于大唐的一些地方的人来说都是不认识的,但是呢,以后想要在这个地方,混着的话,就需要好好地处理的。
“他之前是松洲侯,松洲刺史,现在是京兆牧。”
“嗯?”
长孙顺德的话让辟路皱眉不已,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以为一个京兆牧是开玩笑的吗?
之前的京兆牧就是长孙顺德,他为什么可以当上?
除了军功之外,还要有爵位,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要和皇家的人有关系,否则的话,就算了吧。
“他今年多大?”
辟路认为这样的人,说真的,没有一点身份的话,是不行的。
“今年不超过十八岁。”
“这个,怎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