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化吗?”
“这……不是很清楚,不太记得了,抱歉,学姐。”我不想暴露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神秘力量,便挑了一些事实模糊其词“你离开后,纳修学长很快就来了。我们就聊了一会天,若不是你们发现了这些变化,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肯定是好的变化吧?”
真的是抱歉,我没说实话。
特别是得知联合生命工程集团对感染类死灵毒素的苏珊进行新药试验后,我就更不想透露连自己都一无所知的能力。
也许,这种力量能化解类似死灵袭击所带来的“剧毒”,但是否真为“化解”,代价如何,有无后遗症,我都不清楚。
我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若根据代价转移理论,只怕这种“化解”并不是完全无害的。也许我消耗了能量或某种其他东西,抵消了那种可怕的诡黑剧毒。
那么,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不清楚,却也不想交由别人去研究和探索。我可不想成为医学小白鼠。
所以……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说出事实。
“对呀,无论如何,这都是好事,值得庆祝!”索菲很乐观地切换到另一个频道,对着马丁说“主任,那么,下阶段的医疗方案,是转成康复为主吗?”
“我们需要做一次全面检查和评估,再考虑医疗方案调整。”马丁思索一会后讲“之前也说过,由于毒素的长期沉淀和侵蚀,苏珊的部分身体机能,包括脑功能都受到一定创伤。就算毒素被清除干净,后续安排康复治疗,也无法保证完全恢复健康,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意思是连苏醒都无法保证吗?”纳修像被淋了一盆冷水,情绪又变得消沉。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马丁回答。
“谢谢您,马丁主任。”纳修向马丁鞠躬道谢。
看来,后续还有另一场艰难战役。希望时间能尽量缩短吧。
接下来,马丁组织医疗团队,准备为苏珊做检查工作,病房里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我觉得再待下去有些多余,便与索菲道别。
“好的。呀,之前在总部那边匆匆告别,好像都没留下联系方式呢。”索菲随手拿过柜台上的笔,撕下一页便签纸并写好联系电话后递给我“这是我的办公直通号码,欢迎来电。”
“嗯,谢谢学姐。”我收好纸条,想了一会说“以后,我可以再过来看望苏珊学姐吗?”
虽然我和苏珊并不相识,但或许都曾经中过类似“毒素”,只是彼此的命运却大不相同。
就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剧性羁绊,让我下意识地关心她,也希望她能尽早好起来。
索菲的脸上挂上灿烂的笑容,握起我的手说“当然可以了,苏珊也一定会开心的,她本来就是一个温柔又热情的人。伊珂,说不定你就是能为她带来幸运的人呢!看看,你今天第一次来,就恰好遇到她根除被折磨几年的病症!这难道就是……圣缘?哦,真不可思议!”
“学姐,这太过奖了,圣缘什么的,真不敢当……”我大概知道这个词的分量。索菲恐怕是开心过头了。
“抱歉,请圣主宽恕我一时的无心之语吧。”索菲松开我的手,又划了一个十字,接着又笑着对我说“总之,谢谢你,伊珂。”
“不客气……我都没做什么,真不好意思。”我补充了一句,好让自己的话前后一致,接着就与索菲告别。
当我走出病房时,见到的是无聊踱步中的凯尔。
“伊珂,刚刚怎么回事咧?好多人进进出出的,男的女的都有。”凯尔大概等得心焦,又似乎有些后悔开头把话说满了,不好意思跟进病房。
“应该是好事吧。”我领着凯尔走向病区大门,同时对他说“病房里的苏珊学姐,持续两年半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