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所谓的“意志永存”……?
然后?转世重生……?!
莫名其妙地联想到这里,脑海中犹如骤然有个惊雷炸响。同时,一阵冷意攀上身体,让我不禁后退几步,却恰好碰到窗台边的书桌。
“啊……”我轻呼一声,背靠着书桌,两手赶紧按住桌子边缘,这才稳住自己。
此时,我才发现,连双腿好像都在打颤,幸好还能站住。
“你怎么了?不太舒服吗?有没有同伴在这里?”林奇大概察觉到我的不对劲,马上转身环顾起四周,像是要叫人过来帮忙。
“没事的,学长。”趁着林奇转身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控制下情绪后,这才松开按在桌上的手,缓缓走开半步。
嗯,应该好了。
“是吗?那就好……”林奇转过身,看着我说“抱歉啊,是不是话题太离奇了?不好意思,可能是之前写专栏的坏习惯影响,总会添些猎奇联想。”
果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写的某些离奇结论不着边际么?
回想刚刚他所说的话……说实在的,我现在不愿再去讨论圣明教那套“意志永存与复生”的邪说,稍稍一想就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倒是有个可能性,也不知是否存在。我思考少刻,还是向林奇发问。
“学长。您……是否见过某个圣明教徒?”
林奇顿时张了下嘴,但马上又合上。
沉默少刻后,他才说“对。”
如此干脆的回答让我颇为吃惊。本来,我只是觉得他对圣明邪教徒的心理貌似有些独特见解,猜想他是否直接或间接接触过那些极端分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会后,我小心地问“那是……因为绝望,才误入歧途的人吗?”
“差不多。那曾是我的采访对象,其实也是个卷入不幸事件的可怜人。那人……你……”林奇好像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断句。
他看了我一眼,短暂的沉默过后,才继续说“就算所谓不畏死的极端圣明邪教徒,也有部分曾是正常人,只是某些不幸的变故所致。”
听起来,就像是他认识的某个人……
而且,他怎么还提到我?是想跟我说啥?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隐隐感觉到某些端倪,却不好再仔细问下去。
“那些操弄邪教,控制不幸者思想、甚至伤害无辜者生命的罪魁祸首,应该被逮捕并追究责任。”我想起戴莎说过的话。既同情那些误入歧途的人,也不能饶恕那些伤害别人的罪大恶极之徒。
“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说法。”林奇微笑着点了下头,说“我非常赞同。”
嗯……也许是从戴莎那里听来的?毕竟,他是戴莎所认识的朋友吧?
“学长,如果您认识那位被采访过的圣明教徒,那是不是可以帮助他脱离邪教信仰?”我觉得,既然那个邪教徒能接受林奇的采访,至少就不是那种疯癫入魔的极端分子吧?
“……”林奇叹了一声,说“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啊……”我顿时喊出了声。他的意思,应该就是对方已经死去。
而圣明教徒的死,会有多少是寿终正寝的?千万别又是另一件悲剧!
“太不幸了。我还以为……能接受学长的采访,至少也是个信仰精神不深的正常人。”我观察着林奇叹息的样子,可能他真的认识那个圣明教徒。
“是的,我也曾这么认为。那人……虽然近年来也有些过激言论,但也是事出有因,可能与他工作家庭都有关。”林奇说“等到我发现竟还关联邪教信仰时,后面的事情变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那真是不幸的事件。”
“太不幸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祈祷圣主的怜悯,愿其灵魂得以安息……”我似乎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