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云南那边来信了。”
冷子游见罗大哥拿出一管小小的信筒,冷子游一面接过来,一面轻轻的在罗大哥耳畔说
“晚上加份药粥,他今日出去没有吃饱。”
罗松年奇怪的望了一眼百里飞雁,心里奇怪,专门带八哥儿和林紫姑娘去吃咸水鸭,那么地道的味道,竟没有吃饱?
“蜀南那边有消息了吗?”
百里飞雁一面打开信鸽带来的纸条,一面问罗松年。
“还没有,露了一次面,就又消失了。”
百里飞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罗松年。
“找到后,一定要小心的带到建康。”
“是,少主。”
罗松年还想问问晚上的夜宵吃什么粥,百里飞雁已经走进卧室,对紧跟在后面的八哥儿交代一句,便把门关上。
林紫姑娘本想端茶进去,见门已经关上,只好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林紫姑娘离开,罗松年不解的问冷子游。
“咋回事?出去一转,脸色都变差了?”
冷子游望了望林紫姑娘的房间,没有回答,闷声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慕云吟回到慕府后,发现父亲已回来了。
向父亲问候后,慕云吟向祖母房住的后院走去。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慕颂扬对身边的婢女道
“把那个黄鹂叫来。”
慕云吟从后院返回时,黄鹂的药已经煎好,但不见了黄鹂。
一张字条留在盛药的碗旁。
“女郎,药要趁热喝。”
慕云吟看着那写得歪歪扭扭,潦草不堪的字,皱一下眉,练了这么长时间,又倒回去了。
药喝完,慕云吟拿起桌案上的书,静静的看了起来。
黄鹂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还不见回来。
走出房间,问了门外的婢女,婢女告诉慕云吟,黄鹂是被大人房间的婢女叫去了。
慕云吟正下石阶寻去,见黄鹂已经回来。
黄鹂双眼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父亲是从不责罚黄鹂的,有时黄鹂说话嘴不把门,说错了不该说的话,黄鹂最多也只被父亲教训几句,而黄鹂当时倒是一副低头任骂的样子,过后照样对着慕云吟嘻嘻一笑。
而让黄鹂眼睛哭红的,自然不是一般的责骂。
“黄鹂,怎么了?父亲骂你了?”
黄鹂横竖不回答,慕云吟一气把手里的书甩在案几上。
“也罢,既然我问的话都不屑回答,改明回禀父亲,把你送到二姨娘房中,重新寻个体己的人来跟着我。”
黄鹂一听,哭出声来。
“大人问我,你晌午去老夫人房中问的那些话,是不是我告诉你的。”
慕云吟一下子从木椅上站起来,掀开黄鹂后颈上的衣领,发现了被抽打的痕印。
“父亲还说什么了?”
“大人让我告诉你,离太子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