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透过落地玻璃，能看清里面的一举一动，几个家长聚在一块，指着各自的孩子议论，不外乎就是夸自家孩子好，或者又报了哪些兴趣班。 林昊没兴趣跟她们聊天，隔着一段距离站在外面，全程一直看着练舞的茵茵。 小丫头时不时朝他，或是露出甜甜的笑，又或者扮个小鬼脸。 不过…… 在这个过程中，教孩子们跳舞的女老师，则时不时朝林昊投来，充满愤怒、厌恶、鄙夷的眼神——林昊假装没看见。 时间一点点流逝。 半途中，林昊手机铃声响起。 “老板，有什么事？”电话是秦青羽打的。 “我晚上没办法去了，先前帮舅舅买房子，他们非得留我吃饭，所以……” “没事，你忙你的。” “嗯，那你自己小心点！” 本来晚上约好，秦青羽跟林昊一起过去，看看地下黑拳是怎么回事，现在秦青羽去不了了。 挂断电话后，林昊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在练舞室外面等待着。 不一会，舞蹈课结束。 下午总共有三节课，每节课休息一刻钟。 第二节课结束之后，女老师刚喊了一声下课休息，站在外面的中年女人，赶紧朝她招招手。 随后，她跟中年女人离开了。 “茵茵，累不累？”林昊赶忙迎向茵茵。 “不累。” 茵茵偏着小脑袋，看着他小声问道“干爹，变态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林昊一愣。 “先前尹老师说你变态，是什么意思啊？”茵茵问道。 噗！ 林昊再一次差点吐血。 显然，女老师之前骂他变态，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被茵茵听到了，只不过以这小不点的见识，还不懂变态的意思。 “那个……茵茵，你听错了，老师没有说……”林昊硬着头皮解释。 “哦……” “变态！” 就在这时候，愤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昊转身过去就看到，女孩投向他的目光中，写满无尽恨意。 “你有病吧？”林昊大怒。 不管双方有什么冲突，她作为茵茵的老师，都不该当孩子的面表露，双方大可以私下解决——这是基本道理。 “我不会原谅你！” 女孩突然眼睛一红，随后转身哭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