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你可知道陛下对此事雷霆震怒,万一真的查出跟豫王有关联,你觉得你日后如何找到一门好的婚事,整个成国公府的命运你可以置身事外,可为父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必须跟豫王断绝关系。待会我便修书一封给豫王,夫人,请你看好娇儿,由不得她胡来。”
不管豫王是否与科举舞弊有关联,大理寺卿王耀林已经查到会试主考官王谦的府上,发现了买会试答案作弊举子们的银钱,已经算证据确凿,接下来就要看王耀林如何继续追查,陛下特意赐给他尚方宝剑,那是对豫王起了疑心。
说完成国公便迈着大步转身离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姚氏忙不迭的站起身,搀扶着徐梓娇起身,紧握着她冰凉的玉手,劝慰道“娇儿,你父亲说的没错,不能拿整个家族的荣誉去赌,趁着眼下你们感情不深,了断了,对你们是件好事。”
“母亲,你们为何就不肯相信豫王,他真的跟此事无关。”徐梓娇后退了两步,挣脱了姚氏的束缚,质问道。
徐梓娇已经将成国公气走了,现下还不听话,姚氏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她要是连徐梓娇都管教不了,日后如何面对成国公和整个家族的族人们。于是乎,姚氏一伸手,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在徐梓娇细嫩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印记。
徐梓峰上前阻拦,挺身护着徐梓娇,道“母亲,别这样。”
“峰儿,你妹妹她不知道轻重,你也不知道轻重吗?你们俩这样,真是太让母亲寒心了,从小母亲将你们俩一点一点的抚养长大,为的便是如今你们俩忤逆不孝吗?若是早知如此,当初我和你父亲就不应该将你们俩生下来!”姚氏目光清冷,心房猛地揪起来。
徐梓峰“······”
徐梓娇显然被姚氏打懵了,在她的记忆中,母亲从未对她动过手,这次居然打她了,用手捂着被打的脸,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在之后,姚氏便命人将徐梓峰、徐梓娇兄妹俩带回院子,各自好生看着,不许他们踏出院子半步,听从成国公的话,将两人暂时关押在院子里。
杨德妃这会悬在半空中的心迟迟未落地,竟然真的查到了王谦头上,父亲前几日称病不上朝,是否与此事有关。这王谦平日不是脑子很清楚,事事精明,怎么就栽跟头了?
嬷嬷端来一杯清茶放在她身边,道“娘娘,喝杯茶。”
揉捏着发胀的太阳穴,杨德妃摆摆手,她这会哪里有心思喝茶,只要这科举舞弊案一日没彻底查清楚,她就一日担心受怕,此事会牵连到父亲,还有她的儿子豫王。
蓦的,一个红衣宫女急匆匆的走进来,恭声道“娘娘,杨首辅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请娘娘过目。”
是父亲来信了,杨德妃迅速的朝嬷嬷看过去,眼底划过一丝欣喜,被嬷嬷搀扶着坐起身,杨德妃飞快的打开书信看起来。
书信上的内容很简单,不管王谦是否与科举舞弊案有关联,豫王都必须跟王谦保持距离,更不能为了王谦去得罪王耀林,两人发生冲突。
二话没说,杨德妃便将书信折叠起来,递给嬷嬷,冷声道“速速送去豫王身边,让他按照父亲信上说的做,万万不可冲动,切记,切记。”
嬷嬷知晓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接过书信,塞进衣袖中,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好,快些去吧!”杨德妃目送着嬷嬷离开,蜷缩在衣袖中的手掌慢慢松开,闭上眼睛祈祷,这次的事尽快过去。
韩锦绣用完晚膳,一直等着阿令的消息,安梅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疲倦的韩锦绣,轻声道“太子妃,要不然您去歇息,奴婢在这守着便是,一旦阿令回来了,奴婢进去叫您。”实在舍不得韩锦绣这么累,亲自坐着等阿令。
摇摇头,韩锦绣道“不用了,本宫不累,就在这等着阿令吧!天色不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