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长公主有些懊恼,她怎么会不知道,看样子,翩翩屋里的人要置换了,要不然她们不知道府上的主人到底是谁!
永和郡主不敢置信的看着晋阳长公主,不满道:“母亲,您胡说,三表哥他从未这般想过。”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真的看透鲁王的心吗?母亲是过来人,比你清楚的多。”晋阳长公主轻飘飘道。
“我不,母亲,你胡说,三表哥不是这样的人。”永和郡主怒喊道,突然又一瞬间觉得面前的母亲很陌生,真的是她的母亲吗?为何会这般伤她的心,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母亲,您进宫去求着陛下,让他收回成命,好不好?”永和郡主上前缠着晋阳长公主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母亲是陛下的嫡亲妹妹,必定会听她的话,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亲身上。
谁知晋阳长公主甩开了永和郡主的手臂,冷声道:“这绝对不可能,陛下已经赐婚,岂能儿戏的收回成命。你这是要置陛下的颜面于何地?翩翩,你真是太让母亲失望了,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姑娘家要矜持,可是你呢?来人,将郡主关进屋里,不许她出来,也不许任何人去见她。”
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气,就为了一个鲁王,跟她闹翻了,值得吗?
听着晋阳长公主毫不犹豫的拒绝,永和郡主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默默的哭泣起来,她真的要跟鲁王断绝关系吗?一想到这里,她就心如刀绞,她不愿意,她不愿意。
因着豫王和鲁王被陛下赐婚,婚期已经由钦天监和礼部商定,所以陛下便让两位皇子搬出宫,住到宫外的王府,这对两位皇子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对于杨德妃和吴贤妃来说,倒是件头疼的事。
杨德妃觉着豫王的身子还得养伤,另外徐梓娇这个儿媳妇她并不喜欢。
吴贤妃觉着鲁王未必就真的能跟永和郡主了断,这下子他搬出宫,就脱离了她的掌控,万一再私下去找永和郡主,那可就糟糕。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将此事闹开,好不容易让陛下赐婚,拉拢季阁老,不能错失良机。
在两位皇子出宫之际,杨德妃和吴贤妃都再三叮嘱,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给人话柄。
反倒是王丽妃,她开始担忧起湛王的婚事,豫王和鲁王还好,湛王因着石媛媛的事被陛下厌恶,连着好些日子她都不曾见到陛下。陈皇后免去了她们的晨昏定省,她整日在宫中万分忧虑。
豫王和鲁王出宫了,陛下随后下令让湛王也搬出宫,如此宫中只剩下东宫太子一位皇子。众位大臣们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陛下对太子似乎越来越宠信,他们私下里可得主意些,千万不能得罪了太子爷。
韩锦绣的马车一出宫就往镇北王府赶去,很快,马车缓缓的停在王府门口,安梅搀扶着韩锦绣下了马车。站在镇北王府门口,韩锦绣眯着眼,看着门口迎接她的堂兄韩锦彬和管家福伯等人,笑着朝他们走过去。
福伯给韩锦绣准备了糕点和茶水,知晓她和韩锦彬要说话,便带着下人们从院子里退出来。
韩锦彬率先起身给韩锦绣作揖:“多谢太子妃将我挽留下来。”要不然的话他必定错过今年的第二次会试,浪费三年的时间,这样的好事落在他头上,首先得感谢她。
闻言,韩锦绣摇摇头:“哥哥,快些坐下,你我之间何必这般客气。再者,哥哥能高中榜眼,那是凭着哥哥的真才实学,与我何干。快些坐下吧,哥哥,别站着。”说话间伸手拉着韩锦彬的衣袖。
这一下子让韩锦彬有些恍惚,太子妃跟他这位堂兄这般亲昵,有点儿不真实。
兄妹俩说了朝堂之上好一会的话,韩锦绣才颔首:“哥哥,你们都进了翰林院,哥哥可得用功。”今年殿试三甲均被陛下安排进入翰林院,并没有外放做官,陛下这般做,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