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水淹死你,撇粪球塞死你,让你欺负驴爷,我淹淹淹,让你作威作福,我塞塞塞
虎千斤有些看不下去,带着埋怨说道:“萧前辈,你别老欺负阿亮好吗?怪可怜的。”
萧镇山哈哈一笑,“牲口而已,有啥可怜的,等这次的任务过后,祖公给他找几头母驴乐呵一下,要是还不尽兴,母马也没问题。”
虎千斤秀眉一蹙,“亏你是长辈,咋说话这么”
“哈哈,粗俗不堪是吧?虎妞,不是祖公我粗鄙,而是世道如此,何况牲口的心思你不懂,不信的话”
话未说完,阿亮驴眼放光的摸了过来,带着贱兮兮的笑容不断蹭着萧镇山的手背,还是祖公好,深知小亮寂寞燥热的内心,小亮也不多求,三母驴带俩母马,这辈子足矣。
萧镇山笑了,阿亮笑得更欢,气得虎千斤一跺脚,大小不良,一对儿驴货,姑奶奶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
天梯下,段虎当先而立,身旁萧镇山吩咐一声,“黑子,上牌。”随即二人各自拿出一块圆牌挂在了脖子上。
圆牌颜色暗红却能发出金属般的光泽,边缘处有着精美的花纹雕饰,正中雕刻着一颗威猛的虎头,虎目肃然有神,虎牙锋利森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桀骜威严之感。
曹满眼尖,看着挂在二人身前的圆牌当即询问道:“虎爷,你和祖公挂着的牌子是啥玩意?”
“这是本派的信物,名为虎贲朱砂牌,每次下斗之前都会佩戴在身,作为辟邪驱凶之物。”段虎解释道。
“原来如此可为啥以前下斗时你没戴呢?”转而曹满好奇的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段虎斜眼瞅着萧镇山,黑脸蛋沉了下来,“还不是这臭老头干的缺德事,摸走了我的虎贲朱砂牌,还差点”
后面的话段虎没说,主要是说出来怕丢人,此前他找到萧镇山的时候就问起了自己的虎贲朱砂牌,对方却一口否认,说根本就没有见过,更没拿过。
最后还是段虎心细,在桌脚下发现了被当做垫桌子的令牌,为了这事,师徒俩免不了又是一场龙争虎斗。
“咳咳,闲话少叙,黑子,来一嗓门助助威。”萧镇山尴尬的咳了一声后说道。
“先,先别喊,我说能给我一块虎贲朱砂牌吗?”曹满眼馋心热的问道。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带出了一丝玩味。
“哎哟,别打,疼,疼哎哟,祖公你咋也打我?别打了,我不要了还不成吗?”曹满抱头鼠窜,脑袋上多了两个鼓包。
发红的鼓包来自于段虎的杰作,发紫的出自于萧镇山的手笔,这叫姹紫嫣红,双花聚顶,师徒俩轻易不会使出。
山风呼啸而起,段虎迎风而立,鼓动丹田之气高声喊道:“前途缥缈路无形,踏歌追风上九凌;此生不过苍莽世,终化尘烟逐浪星出发!”
高亢雄厚的喊声震荡山岭,壮志抒怀,久久徘徊不散。
天梯险要,路陡山高,一行七人顺序登阶,阿亮背着那口大棺材尾随在后,走几步驴蹄滑一下,嗒嗒嗒慌忙站稳,这才敢接着前行。
等爬了快一半的路程,阿亮喘口驴气,回头往身下瞅瞅,身下的景物都变成了芝麻绿豆般大小,看得脑袋晕乎乎、驴眼花呆呆,山风一起,倒是挺凉快,就是很难控制身体的平衡,再加上驮着的活棺材,被山风刮得直往一边倾斜,害得阿亮拼了驴劲在那支撑着。
高处不胜寒,寒彻心肝肺,阿亮哼哼两声直接撂起了蹄子,前后腿岔开往石阶上一撑,看那样是不打算在继续走下去。
驴性便是如此,脾气一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阿亮本为野驴,骨子里都带着野性,天生桀骜不驯,这会儿来了驴性,自然不会听话。
“阿亮,别停着,接着赶路。”寒岳出声喊道。
阿亮脑袋偏向一旁,全当左